厚的嗓音响起。
“画儿,这几位是阳白门的弟子。”
沈画应了声,对着几位盈盈一拜,纯城一众连忙回了个礼。
沈骞正色道。
“这几位是阳白门掌门最得意的几位徒弟,听闻画儿你的医术,前来拜访。”
沈画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谦和道。
“画儿医术无门无派,登不得大堂之雅,各位抬举了。”
最先沉不住气的是又岁,他上前一步,两手作揖。
“郡主无需自谦,我名唤又岁,在师门排行老四,我们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
纯城眼神示意又岁沉住气,但又岁的性子释然,慢不得,一旁的南緋也有些焦躁,却在纯城的目光下被压制住,她轻哼一声,别过头。
沈画见许久不见的几人,性子还是如此,不由得心中一阵感慨,她不在师门已久,也不知师父他老人家如何。思及此,沈画接着又岁的话语问道。
“又岁小公子有何事相求?只要我能办到定不推辞。”
又岁眸光一闪,他得意的看向纯城,纯城无奈的笑着。
“我们师徒几人想请你到阳白走一趟。”
沈画惊讶,去阳白?虽说她也甚是想念师父他老人家,但阳白离长安的路程可甚是遥远,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单趟也得需要好几天,眼看着她的及笄礼便要举行了,万一耽搁了...
虽然她并不在意这及笄礼,沈画这具身子今年已满十六,按理说应该在去年便举行及笄礼的,但她却偏偏在及笄礼那日生了一场大病,因此便耽搁掉,本想着就这么过去,那成想接到皇后的旨意,说沈画的及笄礼必须补办一场,并且由她亲自操办。
如此一来,这及笄礼是必须得办的,且沈画这回断不可缺席,她眸子看向沈骞,沈骞知晓她的顾虑,但阳白门虽是江湖门派,但势力却不容小觑,若因此得罪的话...
沈骞一时也陷入两难境地,纯城看出沈画同沈骞都有难处,他出声询问。
“不知将军可有何难处?”
沈骞也不隐瞒,他回道。
“不瞒诸位,小女的及笄礼在即,本将军虽有心让小女前去,但阳白路途遥远,这一个来回,时间恐怕赶不上。”
纯城闻言舒了口气,他道。
“将军大可放心,我们可以等郡主及笄礼完毕再一同前去。”
沈骞点了点头,如此便是两全其美的法子了,他客气道。
“那在此之前,诸位便先在府上住下吧。”
纯城两手作揖。
“那便叨扰了。”
沈画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她对沈骞的决定并不抗拒,只是她不明白的是,这几位前世的同门师兄妹,此番来找她究竟是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