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泛红的脸庞,像是上了一层胭脂般,眼睫湿润。
前些日子太医为她诊脉的时候,言她似是中了什么果物药性,一时半会太医院要配出解药也有些难,但也就在这些时日了。
江慕寒蹙眉地看了许久像猫儿般轻蹭自己手心的人,忽而伸手将人抱进了怀中,往后坐于亭中阑干旁的长凳上,脊背靠着阑干。
时南絮水润的杏眼半阖,抱住了江慕寒的脖颈,一仰首竟是带着些好奇意味地用贝齿咬过他的颈侧。
为了在宫中掩人耳目,是以这些年江慕寒都有服药,喉间并不明显,此刻猝不及防地被咬过,令他倏地收紧了手,扣住了时南絮柳枝似的腰。
江慕寒陡然笑了起来。
十多年来,哪有人敢这般对他,真是不知死活。
既然招惹了他,那便是流着泪也得受着。
江慕寒黑眸深不见底,看着时南絮如明珠般的耳垂,想起了当年混乱间落下的明月珰,倾身衔住。
微凉的温度裹挟着深秋初冬的寒意,让时南絮纤瘦的肩头颤了颤。
本就看不见,于是耳边的声响和凉意就愈发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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