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这时赌徒们揣着银子或铜子儿，互相像陌生人一样脸上都没一丝笑意，陆续聚拢过来。

“庄家开宝！快开宝！”便衣警头儿催促道。

赌博场里吸大烟的、吸洋烟的烟雾缭绕起来，银圆、铜子儿叮叮当当响了起来，顿时热热闹闹地赌了起来。

从此以后警头儿和保镖对老蒋他们客气多了，警头儿和保镖心里不得不思虑：老蒋他们这几个人儿也是不好惹的！

虽然老蒋他们在赌场仍然不赢警头儿的银子，但不再给警头儿垫赌博的本钱。有时警头儿手头儿紧，也是客客气气地向老蒋他们央求几个银圆或铜子。警头儿的跟班狗就更不用说了，老蒋把他收拾得乖巧老实多了，他甚至看到老蒋就有点儿胆怯，尽管他经常腰里掖着短枪。他也许会认为要是惹老蒋发怒，老蒋会把他的短枪夺过来，老蒋在队伍里干过、玩枪也许比他还在行。

蒋汉杰他们心里总算不太憋气了，“武教师”老吴、“纸糊马”老宋和“大清先生”老张，对“大喇叭”老蒋赞叹不已，都认为蒋汉杰不但有招数儿，而且拿捏得恰到好处。

警头儿虽然嘴上没有表示对蒋汉杰身手的赞叹，是因为他拿不下他局长的身份，但心里还是对蒋汉杰很佩服的。

警头儿有时还在他的表弟县长那儿，吹嘘他的这位大嗓门儿高人如何如何，但闭口不谈他们是在赌场认识的，也从来不说他们赌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