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弄。
可摆烂都不成,这狗东西精怪得很,就跟他肚里蛔虫似的,每一下都能搔到痒处。他刚摊开手脚,想懒怠片刻,他立马就是一阵暴风骤雨……
他实在吃不住了,他又晓得缓上片刻,探头过来亲吻、舔舐,耳鬓厮磨着给他渡气……
狗张三在那起起伏伏,大少爷在那生生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