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爹都不敢受,他就更不敢了。
“岂有此理!哗啦——”承乾宫中,听到孙烟回禀镇国公府门前的盛况之后,皇帝气得摔碎了他最喜欢的那只琉璃茶盏。“那个老...他怎么敢的?!”皇帝咬牙切齿。“陛下,镇国公此举确实僭越了,不如老奴即刻去镇国公府宣旨,让他进宫来向陛下请罪?”张顺德小心翼翼的问。“不行!”皇帝想都没想就拒绝。他一点都不想看到镇国公,更不想看到老太君!“去东宫传话,等太子回来之后,让他马上来见朕!他倒是要问问太子,是如何办差事的?!张顺德忙不迭的亲自去东宫传话了。皇帝拿起一本奏折,看了半天,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镇国公府!都怪先帝,对镇国公府太亲厚,搞的君不君臣不臣的,不成体统!小时候,先帝为了维系与镇国公府的关系,经常用‘宫里不安全’这样荒谬的理由,把他送到镇国公府小住。为了讨先帝欢心,他在镇国公府称老太君为祖母,镇国公为伯父,在他们面前小心翼翼,唯恐不小心得罪了他们,遭先帝厌弃。小时候的那些经历太屈辱了,以至于就算后来先帝驾崩了,他登基为帝了,面对老太君和镇国公时,他也始终觉得自己矮他们一辈!哪怕到了现在,十几二十年过去了,他仍然有这种感觉!所以他一点都不想看到他们!尤其不想看到小时候对他格外严苛的老太君和她手中的那根龙头拐杖!他梦里无数次回到过的地方!府外,自发聚集而来的百姓开始慢慢散去。叶景辰吩咐东宫卫就留在这里,以防百姓们散场时出现什么变故。府中,女眷们已经提前回来了。镇国公双膝跪在老太君面前,连磕了三个响头。“母亲,不孝儿回来了!”“平安归来就好!”老太君看着镇国公,眼中有欣慰有心酸,种种情绪复杂难言。至于镇国公,则是双眼通红,眼眶含泪,看着比老太君激动多了。这个时候的他,并不是大渊人人景仰的战神,只是一个普通的儿子。“夫人,这么多年,辛苦你了!”他又郑重对着国公夫人做了揖。“我不辛苦,你才辛苦!”国公夫人用手绢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才笑着说。“菁菁,你也辛苦了!”镇国公在对着许菁菁说话时,脸上带着几分慈祥的笑容。“父亲,我一点都不辛苦,府中事务都是母亲在操劳,我没做什么!”许菁菁连连摆手,不过两眼亮晶晶,是看到最崇拜的人的那种激动。“老身拜见太子殿下、二殿下!”老太君领着儿媳、孙媳一起给叶景辰和叶景铭行礼。叶景辰连忙上前搀扶住老太君。这位老人家的礼,就算他爹都不敢受,他就更不敢了。“岂有此理!哗啦——”承乾宫中,听到孙烟回禀镇国公府门前的盛况之后,皇帝气得摔碎了他最喜欢的那只琉璃茶盏。“那个老...他怎么敢的?!”皇帝咬牙切齿。“陛下,镇国公此举确实僭越了,不如老奴即刻去镇国公府宣旨,让他进宫来向陛下请罪?”张顺德小心翼翼的问。“不行!”皇帝想都没想就拒绝。他一点都不想看到镇国公,更不想看到老太君!“去东宫传话,等太子回来之后,让他马上来见朕!他倒是要问问太子,是如何办差事的?!张顺德忙不迭的亲自去东宫传话了。皇帝拿起一本奏折,看了半天,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镇国公府!都怪先帝,对镇国公府太亲厚,搞的君不君臣不臣的,不成体统!小时候,先帝为了维系与镇国公府的关系,经常用‘宫里不安全’这样荒谬的理由,把他送到镇国公府小住。为了讨先帝欢心,他在镇国公府称老太君为祖母,镇国公为伯父,在他们面前小心翼翼,唯恐不小心得罪了他们,遭先帝厌弃。小时候的那些经历太屈辱了,以至于就算后来先帝驾崩了,他登基为帝了,面对老太君和镇国公时,他也始终觉得自己矮他们一辈!哪怕到了现在,十几二十年过去了,他仍然有这种感觉!所以他一点都不想看到他们!尤其不想看到小时候对他格外严苛的老太君和她手中的那根龙头拐杖!他梦里无数次回到过的地方!府外,自发聚集而来的百姓开始慢慢散去。叶景辰吩咐东宫卫就留在这里,以防百姓们散场时出现什么变故。府中,女眷们已经提前回来了。镇国公双膝跪在老太君面前,连磕了三个响头。“母亲,不孝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