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挂在摇篮头边的输液管,我真的恨不得把那针头插在我的身上,让自己替儿子受罪。
儿子这么幼小的生命,完全无助地躺在母亲的怀里,可陆雨馨还有月嫂几个大人,都照顾不了他,一股莫名地火气,我伸手一抹眼泪,冲着一屋子的人吼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居然照料不了一个婴儿?都特么跟劳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