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灵兽吧。难道她像熊大一样？确实如果不是熊大主动提及，肖然也不会相信熊大是熊……

“对了，你是什么……”肖然试探道。什么后面加东西妖怪或者灵兽都不好。总觉得是侮辱人的。不过对方也不是人。

“你真的感兴趣的话，等人少一点的时候我就告诉你。”化蝶对着肖然眨了眨眼睛。

“不用了。”肖然真的很想说你是什么东西真的和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好，随便你了。”化蝶淡淡地说道。

“这样就好了。”肖然松了口气。最好再也不见面了。

“白灵，这就跟我走了。”化蝶指了指飞云仙子：“这是你以前的师父，你好好和她道别吧。你是我飞针门的天才。几十年不出来也是很正常的。你可要好好道别啊。”

“你……”肖然愣住了。化蝶说的话还真可能。这怪物几十年不出来也是做得到的。如果白灵真的答应了。自己以后不是见不到她了？

“其实这个事情没有那么复杂，你只要好好求我，兴许还有转机呢？”化蝶盯着肖然道。

“还有转机？”肖然的心里可没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