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可儿和义父！”

“嗯。”

韩可可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用双手捧起敖玉航的脑袋，将它固定在敖玉航的脖子上，从包裹里掏出针线，帮敖玉航把脑袋缝上。

虽然敖玉航有超越凡人的自我恢复能力，可只是略微强一下，不固定好的话，是张不好的。加上马车上颠簸不定，韩可可一针一线缝在敖玉航的脖子上，缝得十分细致。

若不是杀人无数，是干不了这个针线活的。

敖玉航知道韩可可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大部分都是他的原因，让韩可可杀人无数的人，是他……

注视着韩可可的血红色长发，敖玉航轻轻叹了口气。他虽然感觉不到疼痛，可是有基本都触觉，韩可可给他缝着针，温暖的肌肤触碰着他冰凉的皮肤，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让敖玉航一时流连忘返。

这也许是他最美好的时光，敖玉航已经深深沉浸其中。

“好了。”

韩可可冷淡的声音提醒着他，敖玉航回过神，韩可可已经收起了针线，拿出黑色的长布，围着他的脖子裹上厚厚一层。

“可儿真贴心，明明不包扎也可以。”

“不，怕吓到琉璃。”

韩可可包扎得看不清伤口之后，才给敖玉航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敖玉航无语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用针线缝好的脖子，小孩子看到估计会做噩梦的吧！不过黑色的话就看不见表面的血迹了，而且把伤口也藏了起来，这看起来就像是个围巾。

“可儿。”

“嗯。”

“和我在一起好吗？”

敖玉航突然说道，用较真的表情看着韩可可，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现在，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不不，不是现在，还要以后，永远！”

“我无所谓，不过你得先跟上我才行。”

“没，没问题！”

敖玉航嘴角渐渐上扬，从心底笑开了花。韩可可没有拒绝，便是答应了，如此，敖玉航确确实实接近了韩可可，接近到她的身边，更接近到了她的内心。

————————

马车依然在路上缓缓行进，不像来时那么着急赶路，反正任务已经失败，错过回去的日子也无所谓。

车上无聊，韩可可靠着窗户睡着了。剩下敖玉航一人，守着睡觉的琉璃和韩可可。

看着肩膀上的琉璃，敖玉航缓了口气，没了强大的轩辕辛弘保护他们，确实感觉少了内心的精神支柱，不过他却不能表现出来，他必须代替轩辕辛弘成为琉璃的支柱。

不过看着琉璃紧锁的眉头，可以看出她做了个不好的梦。

琉璃抱紧怀中的轩辕辛弘剑，越抱越紧，纵使轩辕辛弘剑的剑刃如何锋利，却连琉璃的衣服都没有划破。

“哥哥！”

琉璃突然大叫着惊醒，额头冒着虚汗，猛的坐起，头发上的铃铛响着。她看向怀里的轩辕辛弘剑，抽泣了两下，黯然地落泪了。

要说不伤心，那是不可能的，失去了最重要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内心当然会有些不甘，可是她还是在尽量隐藏这个情绪，为的是不让敖玉航，不让身边在意她的人担心。

“梦到大哥了吗？”

敖玉航用衣袖给琉璃擦着汗水和泪水，温柔地问道。

“嗯。”

琉璃冷淡地回答，不敢抬头，好像是怕让敖玉航看到她想哭却又极力制止自己哭泣的样子。

“没事的。”敖玉航抚摸着琉璃的脑袋，“想哭就哭出来好了，我说过了，我会代替大哥照顾琉璃，所以琉璃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我会照顾好琉璃的。”

“嗯。”

琉璃再次冷淡地回答，缓缓抬头看向敖玉航，在于敖玉航视线相对的一瞬间，眼泪倾斜而下。

“主人……我……”

泣不成声，琉璃连说话都做不到，只是扑在敖玉航的怀里痛哭一场，哭一场对她自己也好。

敖玉航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琉璃，同样也伤心难过的他，没有哭出来已经不错了，更不可能来安慰别人，只能等琉璃哭够再说了。

大概过了很久，敖玉航胸前的衣服已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