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在做好事,但他的本质已经坏透了,良心已经烂透了,这样的人无可救药……”老黎说。“你指的是……”我说。老黎微微一笑,然后问我:“伍德……最近搞什么动静了没有?”“为什么问这个?”我说。似乎老黎刚才这话是暗指伍德之流。“为什么不能问这个?”老黎反问我。“我要是告诉你没有呢?”我说。“呵呵……”老黎笑起来,接着继续喝茶。我也喝茶。“玩火者必自焚……”一会儿,老黎说了一句。“什么意思?”我说。老黎不看我,也没有回答我的话,转头看着窗外,面色有些阴冷。我不说话,看着老黎难得一见阴冷的神色。似乎,我能隐约猜到老黎这话的意思,但似乎,我又捉摸不透老黎说这话是什么用意。似乎,老黎一直就让我捉摸不透,越琢磨越糊涂。索性,不再琢磨这老头。和老黎喝完茶,我独自离去。天气阴沉,冷风嗖嗖的。我独自走在星海初冬的马路上,不由想起了南方,此时,那里应该还是挺温暖的。想起南方,就想起了海珠,想起了南方的父母……想起一首散文:在东南风的琴音里,我的南方雨打芭蕉,荷香轻飘,婉约而又悠扬!在西北风的琴音中,我的北方雪飘荒原,腰鼓震天,凝重而又张狂!我的南方和北方,我的北方和南方,我的永远的故乡和天堂。不由感到迷惘和惆怅,南方是我的故乡,可是,北方,是我的天堂吗?正在发情间,一辆车停在我身边,有人叫我:“小易――”停住一看,车后座的窗口露出了的关云飞的笑脸。我忙打招呼:“关部长好……”“呵呵,自己在逛街啊,好兴致!”关云飞说。“呵呵……”我也笑了下:“你刚回来?”“是的,刚回来,还没回家呢……”关云飞说。“哦……”我点点头:“关部长最近还好吧?”“好啊,很好,一切都很好,”关云飞打个哈哈:“你呢,你最近是否还逍遥?”“逍遥谈不上,最近工作比较忙!”我说。“嗯……那个大征订都开始了吧?”关云飞说。“是的,正开展地如火如荼……”我说。“嗯……你给我好好盯住,一定要把党报党刊给我抓好,党报党刊之外的我不管,我就管党报党刊,特别是中央和省级的党报党刊,今年是第一次交给你们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如果你给我搞砸了,我就彻底废了你……”关云飞严肃地说。“请关部长放心,一定会超额完成任务,一定会足额上缴报刊!”我说。“哦……能超额……哈哈……能超多少呢?给我透个底……”关云飞笑起来。“无可奉告!”我说。“你这个小东西,给我还打埋伏……”关云飞又笑起来。我嘿嘿笑起来。“有你抓这一块,我是放心的,我之所以敢把这一块从邮局手里剥出来给你们做,就是冲你来的,换了别的人抓发行,我还真没这决心……”关云飞说。“谢谢关部长对我的信任!”我说。“你总不能辜负了我的……”关云飞又说了一句,这句话似乎别有意味。“绝不辜负首长栽培!”我说。“那个秋桐最近还好吗?”关云飞说。“照旧!”我说。“季书记呢?”关云飞又说。“还那样,一切照旧!”我说。“东凯呢?”关云飞说。“很好!”我说。“你这回答和不回答差不多啊……”关云飞说。“我只能这样回答啊!”我说。我似乎感觉关云飞问这三个人是有用意的,但摸不透到底是什么用意。“你个狡猾的小东西……”关云飞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