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你又没未婚妻。”
似曾相识的对话和场景。
杜元洲:“……”
只有他一只单身狗受伤的世界圆满达成。
夜色浓重,暖黄色的光照耀整座静谧的庄园,欧式城堡三楼的某间房里,两道身影如胶似漆。
房间的主灯关闭,只留下床头的一盏小夜灯散发旖旎的光芒。
暖黄微弱的光线洒在床榻之上。
只见身材妖娆,身形婀娜的女人大胆跪坐在男人身上,圆润的屁股结结实实抵着他裸露的腹肌,不留一丝空隙。
她勾起修长匀称的指节,抬起身下男人立体的下巴,指腹摩挲略带胡茬的肌肤。
江时白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她摆布,漆黑如墨的眼眸仿佛燃烧着熊熊篝火,火焰几乎灼烧他的理智。
身着白色丝绸吊带裙的女人除了挑起他的下巴之外,再有其他动作,半晌,他哑着嗓音开口:“羡羡是想霸王硬上弓吗?”
说话间,他性感凸起的喉结一滚再滚。
要不是他想看许羡接下来的举动,他早就反客为主,释放腹中的火气,而不是忍得额头冒虚汗。
许羡闻言在昏黄的光线中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红艳艳的口红沾染水渍之后,显得越发妖艳诱人。
她稍稍俯身,傲人的身材一览无遗,恰到好处的鼓起,以前江时白掌控的时候,一只手握紧绰绰有余。
柔软甜腻的气息在两人鼻息间游走,她学着他平时对她的样子,红唇紧贴薄唇,有意识地撬开齿背。
软嫩的手掌胡乱摸上他的胸肌,口齿不清道:“我这是在奖励江先生。”
“平时你伺候我辛苦了,今晚我在上面。”
其实她只是打着奖励的幌子,实则想试一试作为主导者是不是会轻松一点。
要不然怎么每回她腰酸腿软,江时白却一副食髓知味、精神饱满的样子。
肯定是位置问题。
天真的想法惹得江时白发笑,磁性的笑声在室内格外突兀,他不觉得她在奖励他,反而是在折磨他。
不过她一片好心,他不会拂了她的好意。
骨节分明的大掌悄无声息地扣紧她的后脑勺,完全不给她退缩的空间,手背青筋暴起,昭示着他的欲望和渴求。
俯瞰向下,纯灰色的大床上,女人纤薄的后背蝴蝶骨凸起,凌乱丝滑的大波浪卷发随意披在后肩。
瓷白的肤色像一块暖玉,一只颜色黑一度的手掌扣紧那截盈盈一握的细腰,不让她逃离。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累得要命,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要下去,你放开我,呜——”
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别说腰断了,连腿都麻了。
男人耐着性子哄她,“乖,奖励还没结束。”
“不,不要。”女人十分娇气,根本不听他的话。
男人见状无声地叹口气,眼尾猩红,忍着欲望,将她翻了个身,反客为主。
主导权的更换,只是进一步加强贪念,而不是结束这场酣畅淋漓的趣事。
暴风雨前的宁静,在这一刻打破,肆虐的狂风席卷,片叶不留。
元旦结束,许羡又过上打工人的苦命生活,唯一得到慰藉的大概就是在庄园那晚之后,十分满足的男人消停了几天。
快到午休时间,许羡加紧处理手头的工作,手机却一再弹出消息。
她不得不分出一丝精力查看,以免错过重要消息。
一打开除了一些垃圾短信之外,只有江时白的消息最为显眼。
老板:【乖宝!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吧。(兔子转圈.jpg)】
【我找到一家泰国菜,看评价还不错。】
【去的话,我定位子。】
平日里他们很少一起结伴出去吃午餐,毕竟午休时间不是特别长,大部分时间许羡和江时白各自解决午餐。
为了避嫌,两人在他的办公室外基本处于普通上下级关系,别说亲密举动,连除公事外说话都不超过两句。
她怀疑共进午餐只是一个幌子,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想到这,许羡在屏幕上敲下几个字。
【江总以什么名义请我共进午餐?】
老板:【你都喊我江总了,自然是江总请许秘书吃饭,‘照拂关心’下属。】
许羡轻嗤一声,小声嘀咕,“老狐狸。”
乖宝:【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