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李香秀翻了个白眼,“可不咋地。”
“就是这样的!”
李香秀一脸绝望的,“而且,就算是知道了我的打算,一般人,也不会选择戳破的,就你跟人家不一样。
你非得戳老娘一下子呢!”
“嘿嘿嘿,”行了嗷!咱们姑嫂俩,谁不知道谁啊。
赶紧走吧,可别磨磨唧唧的了,还有小美一家子没喊呢。
麻溜的,麻溜的!”
一行人到了毓美家,毓美照旧是拒绝,这次,因着李香秀在,压根就没有浪费太多时间。
“得了啊,”李香秀伸出尔康手,“用不着折腾那些没用的东西,赶紧的吧。
能挣扎的,我都挣扎过了,还是过来了。”
毓美乐了,“你咋挣扎的?”
“别问,”李香秀心如死灰的,“反正,你嫂子我啊,比你多吃了两年饭。
你能想到的招儿,我也都想得到!”
毓美这下是彻底没话说了,“得了,既然嫂子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没必要再挣扎了。
给我三分钟,我收拾收拾,咱们一大家子,也一起聚聚。”
“好嘞!”
半个小时后,一切准备就绪。
就着银灰色的月光、噼啪燃烧的篝火,一大家子在院子里有说有笑的。
因着陈少杰职业的缘故,毓美的家里总是会出现一些比较稀罕的玩意儿。
比如这次,对大家来说,相当难得的黄桃罐头,在毓美的手里,就显得不是那么珍贵了。
“你别说,”毓庆看着眼前的一切,欣慰的闭上了眼睛,“老婆子啊,眼下这日子,谁想过啊!”
“想没想过的,还重要吗?”
毓母也跟着闭上眼,耳边听着俗世的喧嚣,笑盈盈的,“反正这好日子,咱们是过上了。
剩下的,压根就不重要了。”
是啊!
只要好日子过上了。
剩下的,不就都无所谓了吗?
“老婆子啊,”毓庆回忆往昔,觉着于珍珍跟着自己过的这一辈子,还是遭罪了的。
“你跟着我,辛苦了。”
“辛苦啥?”
毓母早就看明白了,“人啊,从生下来,就是为了吃苦、受罪的。
我这,不算啥了。”
她摇摇头,叹息着,“再说了,咱们之前的日子,也不能说是纯粹的吃苦、受罪。
是苦中作乐。”
“那现在呢?”
现在啊……
于珍珍的脸上,露出恬静的笑,“现在的日子,跟那蜜糖,是一模一样咯。”
“哈哈哈,我也觉着……”
萧家小院,温馨、祥和。
陈胜利在点了一豆烛火的办公室里,来回的走,来回的走。
消息,实打实是走漏出去了。
可,现在的问题就在于,这事儿,到底是谁透露出去的。
如果,自己往上报的时候,一不小心,会不会把张长泽给牵连其中?
张长泽为了这个消息,已经付出良多了。
为此再把小命搭上,就有些不值当的了。
再就是,张长泽,可是张家仅剩的一根独苗了,要是再让他把小命搭进去的话,陈胜利死都难以描补。
“咋整啊!这特娘的,可咋整啊!”
在屋子里,陈胜利像是没了招,只能乱打转儿的驴。
最后,他一咬牙,拨通了一个号码。
说实在的,若是连这个号码都能出错,那真是,从上到下,都彻底完犊子好了。
“喂……”
“你好,我有……”
晨起。
雾色浓厚。
赵有钱、何峰一早就做好了准备。
新婚夜,张长泽起了个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