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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啥规格的席面,都是有说头的。”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毓湖感觉自己的伤口,都有些隐隐作痛。
草。
还是草率了。
感觉这次伤的,稍微有点重。
他琢磨着,不行的话,就再跟领导申请一下假期。
最好跟婚假,一块放了得了。
等他把伤养好了,利利索索的回去。
思及此,毓湖的心思,又转回了婚嫁上,“一桩桩,一件件,咱们嘴巴上说着容易,想要办成的话,还需要时间。
有些事儿,不难办,就是磨人。”
“懂,”毓母懂这些,“你放心好了,等我们把日子看好了,转头就紧锣密鼓的收拾这些。”
说罢,毓母保证道:“到时候,爹娘肯定让你们欢欢喜喜的把正事儿给办了。”
“对!”
到了这时候,萧振东也跟着举手,表了一下决心。
“哥,姐,有啥能用得到我的地方,别不好意思说啊,我这,必须得全力以赴才行。”
“哈哈哈,放心吧,到时候,少不了你帮忙的。”
别的不说,就肉,新鲜的猪肉,除了萧振东,还没别人弄得到。
这种大事儿,萧振东没打算乱掺和,瞎出主意,到时候,长辈吩咐他啥,他干啥就对了。
对了,还有严玉书这个老头子,这么长时间没去看他,也该去瞅瞅了。
不然的话,万一缺医少药的,又是一桩麻烦事儿。?/卡&卡?小?1说ˉ网-§ .更o?^新D:§最?全′
孙家的屁事儿,处理掉了。
萧振东、毓芳也没在家里久待,不一会儿,小两口就离开了,互相搀扶着,踩在没人走过的积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东哥,”毓芳脸上的笑容灿烂,“你对现在的日子,满意吗?”
“满意,满意的不得了。”
“真假的?”毓芳看着萧振东的神色,纳闷的,“其实,我还是觉着,你跟知青不太一样。”
“哦?”
萧振东搀扶着毓芳走过下一个障碍,好奇的,“为啥这样说?”
“嗯,”毓芳歪着头,沉吟片刻,诚恳的,“因为吧,这些年,我也见过不少知青。
自命不凡的,有。自视清高的,也有。
更有甚者,他们把书和笔当成了命,像是你这样的,我觉着,你脑子这么灵活,就算是念书的话,应该也能念出来啥头绪的吧。”
萧振东:“……”
念书?
这玩意儿,对他来说,都已经是上辈子年轻时候的事儿了。
遥远啊!
“我?”萧振东笑着,“还念书呢?”
他伸出手,给毓芳看。
上头,关键的指节部位,长了一层厚厚的茧子,“你看,就这样的手,能拿得住笔杆子吗?”
毓芳垂眸,望着萧振东的手,心里忽然浮现一层密密麻麻的疼。
“东哥,”她把自己的手,搭在了萧振东的手上,低声道:“你受苦了。”
“不苦,这不都是男人该做的吗?”
萧振东摸了一把毓芳微微隆起的肚子,“你才辛苦了。”
“不苦的,”毓芳脸上的笑意灿烂,“跟你在一起之后,我的日子,算是过成了蜜糖。”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爹娘虽然疼爱。
可有些活儿,还是得干的。
手上,也有一层浅薄的茧子。
可自打跟萧振东结婚之后,除了采药、炮制药材需要她亲自动手,哦对了,还有做饭,剩下的,基本都被萧振东一手包办了。
她出的力气少了,再加上萧振东舍得花钱。
动不动就买雪花膏,蛤蜊油什么的,手上的皮子,也渐渐嫩了起来。
茧子,不仔细看,都要看不出来了。
“咱们都不苦,”毓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