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吗?
萧振东觉着,再在这儿浪费时间,也没啥意思。
更何况,这一切都是孙巧儿自己个儿的自娱自乐,能不能成真,且两说。
“好了好了,”萧振东上前拦了一下,控制住毓芳的双手,让她别在挥舞,“冷静点,又不是啥大事儿。
咱家的事儿,还轮不到孙巧儿做主。再说了,婚事,又不是说她们家想咋滴,就能咋滴的。”
再就是……
萧振东觉着毓湖又不是大傻子,但凡他意识到了苗头不对劲儿的话,这会儿,估摸着都得把皮鞭甩出来残影,一路连滚带爬去县城把结婚证给扯了。
只有尘埃落定了,才能一把就给孙巧儿这样的,给治老实了。
思及此,萧振东心里更加踏实了,对着毓芳挤眉弄眼。
毓芳一肚子火气,“你干啥啊?能不能顶事儿了?不能顶事儿,一边去。”
她撸了一把厚重的袖子,打定主意,要跟这家子姓孙的,好好掰扯掰扯。
“啧,”萧振东看着毓芳炸毛的样子,倒也不着急,只是觉着挺可乐的。
“行了,”他冲着毓芳挤挤眼,“现在就算是闹,也闹不出来啥头绪。
反正,我是没听过,救人还能救一身骚的。”
毓芳愣住了,这话说的,还挺有道理的。\三^叶-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见毓芳冷静不少,萧振东趁势拿走了药箱,双手搭在毓芳的肩头,推着她,一面往外走,一面嚷嚷着。
“让让,都让让啊,别堵着门,俺们家芳芳可怀孕了,冲撞不得。”
孙巧儿急了,“不、不许走!”
冯腊梅一激灵,一下子回过神来,这毓芳跟萧振东要是再走了,今天,不就是正儿八经的白折腾一趟了么。
一向互相看不顺眼的母女俩,在此时此刻,终于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冯腊梅仗着自己还能倒腾动两步,啪的一下展开胳膊,挡在了毓芳面前,“不许走!
我看,是你们老毓家做贼心虚了吧!”
“心虚个蛋,”对待这样的老娘们,萧振东一点都不客气,抬手,直接给冯腊梅扒拉走了,“不是说,是毓湖看的身子吗?
又不是俺们小两口,就算是找人,你也找错了。”
看着冯腊梅踉踉跄跄的,萧振东微微抬眼,轻蔑的,“别跟老子跟前整什么幺蛾子。
你们乐意干啥,我不管,要是敢折腾芳芳,你们大可以试试看。”
在孙巧儿不情不愿的眼神中,萧振东带着毓芳扬长而去。
剩下的人,看着没啥乐子了,很快,就做鸟兽散。
也就几个被孙巧儿表象蒙蔽的婶子、大娘,留了下来,对孙巧儿嘘寒问暖之余,还关切了两句。
“没事儿,你在家里好好养身体,要是还有那不开眼的人,过来找你麻烦,你就跟大娘说,大娘肯定给她好看!”
虽然没指名道姓,可冯腊梅还是觉着这老娘们儿该死。
奶奶个腿儿的,真以为她不点名,自己个儿就不知道,这是在指桑骂槐,暗戳戳的骂自己呢?
她翻了个白眼,心里骂骂咧咧,鄙夷眼前这些人,都是蠢货。
都到这会儿了,还以为自己巴心巴肝护着的,是个什么纯良小白兔啊?
娘的,这死丫头的心眼子,比蜂窝煤还多!
密密麻麻的,整天不是琢磨着坑这个,就是想着坑那个。
提到蜂窝煤,冯腊梅的思绪就忍不住发散,嘶!听她娘家哥哥说,县城多了不少便宜炭。
回头,她也得想法子,去黑市溜达一圈。
最好弄点回来。
这天气越来越冷,光是家里之前存下的东西,压根不够用的。
冯腊梅这人,心眼子有,但是不多,本来是腹诽那些老娘们背后暗戳戳损自己的。
结果,东想西想,直接想跑了。
反正,现在的冯腊梅已经冷静了一半,也清醒了不少,碰瓷毓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