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刚睡着,被手机铃声吵醒,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是乡长老杨打过来的。*看~书?君` .嶵′鑫¢璋\节_更\辛?筷?
“喂,杨乡长,有事吗?”他困的眼睛都睁不开。
“周区长,我这边可能有龚超的消息。”杨公树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说道。
“找到龚超了?”周平睡意一扫而空,立刻坐起身来。
“还没有,不过我小舅子和龚超关系不错,认识他的情人,可以过去碰碰运气。”杨公树说道。
“你现在人在哪儿,我们见面聊。”周平迅速起床穿衣服。
“周区长,我正在赶过来的路上。”杨公树说道。
周平刚穿好衣服,简单的洗了把脸,就看到院子里有车灯晃过。
他走出宿舍,看到老杨的车子,就停在乡政府的院子里。
“周区长,抱歉打扰你休息了。”杨公树从车上下来,态度讨好地道歉。
“这是你小舅子?”周平目光一扫,发现车里还坐着一个人。
“对,我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带他赶过来了。”杨公树陪着笑脸。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过去,探探情况。”周平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目前矿难事故,已经有了初步结果。?晓¨税~C~M_S! ^追.最^新·璋!截¢
是有第三方,在龚超带人偷采煤矿时,在设备间动了手脚,这才导致了矿难的发生。
从目前的结果来看,龚超也是受害者,是被人陷害的,但是具体什么情况,这个躲在背后的第三方,到底是谁,需要找到龚超才知道。
“开源煤矿的法人朱子松,现在人还关在看守所吗?”周平询问道。
在案发的第一时间,他这边就安排人找到了朱子松。
但朱子松在第一次矿难发生后,就被公安机关拘留了,人一直关在看守所。
对于后来发生的事情,朱子松是一问三不知,还一个劲的喊冤,说自己是被陷害的。
警察问他是被谁陷害的,他又语气诺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关着呢,他进去后,煤矿的事情,都是他小舅子在打理,对于这次的事情,他没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杨公树说道。
“你小舅子脸上,咋青一块紫一块的,被人打了?”周平瞥了一眼,好奇地问道。
“摔的,我自己摔的。”薛亮亮畏畏缩缩地说道。
周平看了他一眼,他眼睛又不瞎,是摔伤还是殴打伤,他能看不出来?
不过,这事儿和他没关系,人家不愿意说,他也懒得问。.d+a.s!u-a?n·w/a/n!g+.\n`e_t¨
车子在夜色中飞驰。
半个小时后,停在县城的一个小区门口。
“龚超在小区里面,给他情儿买了一套房子,之前我来过一次,他情儿做的火锅很好吃。”薛亮亮回味地说道。
“闭嘴,给老子少说两句。”杨公树脾气有些暴躁。
骂完小舅子之后,他想起来周平还坐在车里,不好意思地道歉:“这么大个人了,也不上班,天天游手好闲,看见他就来气。”
周平坐在车里,看了一眼时间,这会儿已经六点多了,天刚蒙蒙亮。
“薛亮亮,你是熟面孔,一会儿你去敲门,套套话,看看龚超是不是躲在他情人家。”周平说道。
目前警察这边的判断,龚超是被矿难吓到了,畏罪潜逃,本身并不具备暴力犯罪的危险性,周平也就没有通知市公安局那边。
毕竟,要是兴师动众的,万一扑个空,打草惊蛇不说,他这个调查总指挥,也脸上无光。
“好的。”薛亮亮看了一眼姐夫,连连点头。
从电梯出来,薛亮亮走过去敲门,周平和杨公树站在楼道里面,随时准备夺门冲进去。
老杨一把年纪了,表现的有些紧张。
“没事儿,龚超就是被吓跑的,一会儿我打头,你在后面堵门。”周平安慰道。
薛亮亮敲了一会儿门,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谁呀?”
“小嫂子,我是薛亮亮呀。”
房间里面沉默了一会儿。
“亮亮,一大早上的,你是有事吗?”女人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小嫂子,我龚哥在不在呀,我收到一条消息,十万火急,跟龚哥有关系,可联系不上他呀。”薛亮亮按照周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