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多数人都仿佛随波逐流的浮萍,随风飘落的树叶,世事漫如流水,在水中一径浮沉、飘摇,最后腐烂着归于虚无。而有的人,注定不与我们同路,如同天际之星,沿着星河的轨迹运行,没有世间的水和人世的风能动摇他,他内心自有律法和轨道。
我只是,仰望深空的时候映照到了这颗星,我既不生奢望永远独有,自也不因失望而生堕落。
抬头看到闷油瓶抱着胳膊靠在会客室门口廊柱下,眼里映着落日的光,温暖的看着我们两个。
胖子没再说什么,喊着我们去做饭,然后趁着天还亮,在石桌上吃完。
小花和黑瞎子没再回来,应该忙着整治那个秃子施加压力,张海客也没再出现,可能带着人手奔赴深山查探了。
外面的人正在忙的天翻地覆,四合院里依旧风波不起,宛如台风眼。
我们就这样安静的等了三天,看事态最终朝着小花期待的方向发展,背后的阻力开始松动,强硬反对我们进入地下保险库的声音弱了下去。
小哥的左肩又去做了核磁共振,结果很满意,终于算是大好了,只要他不去闲着没事倒拔垂杨柳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期间秀秀也送了不少吃的穿的用的过来,我们三个见者有份,我给她打电话表示感谢。
小花准备的已经够齐全了,他的人还定期会来打扫,也会补充生活物资,我们只需要买点喜欢的菜而已,又不怎么出门,实在没有必要铺张浪费了。
秀秀说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小花的归小花,这是她的心意,让我一定收下。
我坐在沙发上整理,妈的,这臭丫头竟然还偷偷准备些那个啥,她可真细心啊,我看过直接扔在洗手间柜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