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旁人过来,那个侍卫连爬带滚从石棺那里过来,“皇上没死!”
这个皇上指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反正不是清漪院的稚儿。?)?兰[!兰*=?文?×&学/ ?首·&^发+
“别动石棺!”徐天云出声阻止,可惜已经来不及。
等他走到跟前,躺在石棺里面的赫然是初沅帝。
只是里面的人紧闭着双眼,没了往日的威严。
刘太后上位之后,仍旧保留着四位国师的名头。
其中两位国师一直在避世隐居,极少出现。
莫长道和徐天云则是为大叶朝出力比较多的两位国师。
莫徐两家自从王朝初建起,一直是大叶朝的国师。
这么多代过去,有交好有仇视,徐天云与莫长道则是忘年交。
莫长道几年没有归朝,外人不知道他与莫凡去了何处,徐天云这边是知晓的。
刘太后心狠手辣,几乎断了赵氏嫡系血脉,只留了现在的小皇帝和七皇子。
徐天云曾经给莫长道密信,让他们不要回京。
就算回了京,刘太后也不像初沅帝,能够重用他们这些能卜算观星、懂堪舆之术的武道强者。
徐天云虽在京城,已经久不露面。?g′o?u\g+o-u/k/s^./c′o-m/
“徐国师倒是来得巧!莫非你认识那两人?”刘太后冷冷看着他,语气不善。
“太后娘娘,还是先回去照顾陛下吧!先帝的事情,你处理不了。”徐天云避而不答,只看着石棺中的人,眉头拧在一起。
“你果然知道那个发疯的女子是谁!本宫定要诛她九族~你是在嘲笑本宫?”
徐天云嘴角噙着无奈的笑,摇头道:“太后娘娘,这世界上总有你达不到的地方,那女子......不是人,是赵氏的债主!若想皇上安稳坐在皇位上,本座奉劝你不要无事生非。”
“你竟敢对本宫不敬!不是人那她是什么?先帝从未提起过此女子,容不得你蒙蔽!”刘太后直接出了一掌,地上的积水顺着她的掌心直直朝着徐天云而去。
徐天云只是诧异地抬了抬眼,懒洋洋说道:“没想到太后娘娘已经入道,既然如此,还是多做善事少作恶,免得没了来世!先帝如何没的,太后娘娘心知肚明,但愿你夜里不会噩梦缠身。”
说着,他瞅了石棺一眼。
刚才的那些侍卫已经被刘太后屏退,她此刻听到徐天云的言论,心里一惊,“我当日的动作很隐蔽,没有人瞧见,这个徐天云怎么会知道?”
只是经了这三年的历练,刘太后已经成了掌握天下生死的掌权者。
“你无召进宫,想要谋反不成?念在你这些年的功劳,饶你一命,还不快滚!”
徐天云听到后只是冷冷一笑,并不多说,转身就走。·s*h\u!y^o·u¨k¨a\n~.~c`o?m^
石棺留在原地。
御书房这里只余刘太后,以及她身前那口石棺。
刚才侍卫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初沅帝身上的龙袍绣的金线与她凤袍上面的一样,在阳光下,那些金线在发光。
恰逢东方出现两道彩虹,金线在霞光下更耀眼。
“这……真的是龙筋?”
一双修长的手抚摸着龙袍上面的金线,那双手渐渐上移,到了初沅帝脖子那里才停下来。
她的手渐渐收紧,就在这时,一双眼睛直视过来。
“毒妇,竟敢二次加害于朕!”
初沅帝干枯的面皮,在触上刘太后手的一瞬间,迅速变得有弹性,犹如那风华正茂的少年,声音也变得如同少年的声音一样,“你的功法是从何处得来的?”
刘太后震惊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失了言语。
“快说,为何你每次侍寝之后,朕变得犹同刚识情爱的少年,内里却变得虚弱?”
初沅帝的大手,捏在刘太后的脖子上,二人强弱转变。
“我不知道!你放开我!”刘太后一提气,右手拍在初沅帝心口位置。
等她获得自由之后,远离初沅帝,到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位置。
初沅帝低头一看,心口处扎着一个长簪。
金色的液体顺着长簪滴落到地面,御书房四周毁坏的花草树木瞬间疯长。
“这血怎么是金色的?竟然还有这样神奇的作用!倘若全部收集起来,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