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敢动我儿子,我要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终于,他们赶到了浪漫餐厅。父亲一脚踹开餐厅的大门,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冲了进去。餐厅里的顾客和服务员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惊慌失措,尖叫声、桌椅的碰撞声顿时乱作一团。父亲眼神凶狠地扫视着四周,大声吼道:“那几个混蛋呢?给我找!”手下们立刻分散开来,在餐厅里四处搜寻。
当他们来到花哨青年经常来的豪华包厢时,包厢里空荡荡的,只有那满桌吃剩的残羹冷炙和零乱的餐具,哪里还有何天四人的踪影。花哨青年的父亲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一头即将爆发的火山。他怒吼一声,像一头发疯的公牛般冲向包厢里的桌子,双手用力一掀,桌子“哗啦”一声翻倒在地,精美的餐具摔得粉碎,酒水溅得到处都是。接着,他又抄起一把椅子,狠狠地砸向墙壁,墙壁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大坑,石灰纷纷掉落。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见什么砸什么,花瓶、壁画、装饰品,统统被他砸得七零八落。
而此时的何天四人,正悠哉悠哉地漫步在热闹的大街上。街道两旁的霓虹灯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何天双手插在裤兜里,脸上挂着轻松惬意的笑容,时不时地和身旁的沈玉琳开着玩笑,沈玉琳被逗得咯咯直笑,笑得前仰后合,还轻轻地拍了一下何天的胳膊。萧雯婧和萧雅婧姐妹俩手挽着手,像两只欢快的蝴蝶在人群中穿梭,一会儿看看街边的小饰品店,一会儿又被路边卖小吃的摊位吸引过去,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要吃什么。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一场巨大的危机正像乌云一般迅速向他们聚拢过来。
花哨青年的父亲带着手下在城市里四处奔波,像一群嗅觉灵敏却始终追错踪迹的猎犬。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问遍了每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踏足了每一处热闹或冷清的场所,可那几个伤害儿子的人却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毫无踪迹可寻。
夜色已深,城市被浓稠的黑暗包裹,唯有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父亲拖着沉重且愤怒交织的步伐回到了医院。他推开病房的门,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混合着压抑的气息。
他的目光瞬间落在病床上的儿子身上。花哨青年此时正蜷缩在病床上,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他的脸色苍白得犹如一张白纸,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嘴唇毫无血色,还被咬得泛出一丝青紫色。右手打着石膏,高高地吊在床边,随着他身体的微微颤抖而轻轻晃动;下半身盖着被子,但那隆起的轮廓和隐隐透出的血迹,都昭示着他所遭受的重创。
花哨青年的父亲只觉一股怒火如汹涌的岩浆般在胸腔中翻滚,他的双眼瞬间瞪得如铜铃一般,眼中的血丝犹如一条条扭曲的毒蛇。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咆哮。然而,当他看到儿子那痛苦不堪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又好似被一盆冷水猛地浇下,他用力地咬了咬牙,硬生生地将这股愤怒咽了下去。
他缓缓走到病床边,微微的弯下腰,心中虽然怒火冲天,但对自己的宝贝儿子,声音却无比的轻柔:“霄儿,别怕,爸在这儿呢。你详细的跟爸说说,伤你的那几个人长啥样,穿啥衣服。”他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花哨青年微微睁开双眼,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怨恨。他艰难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有气无力地说道:“爸……那个男的,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那白色白得发亮,在灯光下晃眼极了。他个子可高了,大概有 185 左右,身材挺拔得像棵松树,长得特别帅,脸就跟电视里的明星似的,五官立体又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两口古井。”
花哨青年的父亲一边听,一边眉头紧锁,眼神愈发凶狠,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生怕一用力,就会拍疼儿子一般,示意他接着说。
花哨青年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还有那三个女的,她们都高得吓人,差不多有两米左右,比那个男的还高半个头。她们都穿着一身运动装,那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把她们的身材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其中一个女的看起来成熟有韵味,一头长发盘在脑后,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眼神里透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犀利。另外两个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圆溜溜的大眼睛像两颗黑宝石,笑起来还有两个可爱的酒窝。她们都扎着高高的大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