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瑶幻化为人形,居于密林深处。
静渊小尼姑每日做完了寺内的功课后,便会来密林中与羽瑶相会。
两人的关系亦师亦友,越来越亲密。
清娴偶尔也会与静渊一同前来,只是她的话不多,每次都是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师妹与那小妖。
然而,林外村中,却传出了不少流言蜚语。
大都是关于密林中,那个一头雪发,容貌更是精致的不似凡人的小女孩。
不知是何时,林中生活着绝美小女孩的消息,便传入了附近的城池中。
城中的一众纨绔子弟,猎奇心切,收到这消息之后,顿时欣喜若狂,纷纷召集了家丁护院后,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那座小村外的密林。
密林深邃,树高叶稠,终日不见天日,显得清冷幽静。
“你说,那小姑娘该不会是个妖怪吧!”
为首的青年,面色虚浮,眼圈乌黑深重,一副虚耗过度的样貌。
他名叫杜海生,父亲乃是京都里手握实权的重臣,只因他在京都不断招惹是非,便被家中打发到了此地,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也免得他为家族惹来祸端。
到了这偏远的城池之后,杜海生并未有所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与当地的几个纨绔弟子终日厮混在一起,为非作歹,欺男霸女之事,他是一件也没落下。
“杜少爷莫非是怕了?就算那丫头是个妖魔鬼怪,咱也要尝尝她那嫩肉,究竟是何等滋味!”
回答杜海生的声音雄浑沙哑,语气中透着一丝难掩的淫邪味道。
声音的主人,是名端坐在马匹上的青年,他一身红色长袍,生的孔武有力,面容极为粗犷。
青年名为秦七猛,父亲是城池的守将,官阶虽然不算高,但在这偏远的城池,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他与杜海生臭味相投,两人终日形影不离。
“笑话,本少爷怕过什么,待会你们都在后面候着,先让本少爷一展雄风!”
杜海生不甘示弱,手挥马鞭,策马狂奔,很快便将众人甩在了身后。
在他身后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声,众人笑完之后,忙策马跟上,此处已经远离城池,他们也不敢让杜海生一人跑的太远。
到了那密林外,众人不得不下马步行。
自有秦七猛的家丁,寻来附近村子熟悉地形的猎户,为他们带路指引方向。
林深幽邃,落叶一尺有余,行走极为不易。
杜海生这等娇生惯养的纨绔,哪能忍受这种辛苦。
于是,秦七猛便挑了个身高体壮的家丁,将那杜海生背在背后,一路缓缓而行。
羽瑶的居所远离人烟,在密林的极深之处。
即便有熟悉地形的猎户带路,杜海生和秦七猛等人,仍是花费极大的功夫,才找到密林深处的一栋小木屋。
木屋依靠溪水而建,面积不大,布置的却颇为温馨。
周围花草稠密,浓郁的花香味扑面而来。
在那湍急的溪水旁,坐着一个赤脚的小姑娘,正是隐居在此的羽瑶。
她一袭红裙,双足赤裸,泡在溪水之中,悠悠的荡起片片水花。那无比白皙的肌肤,在晶莹的水珠中,更添几分璀璨的异样美感。
小姑娘生的粉雕玉琢,五官精致好似天工之作,一头雪发与那白皙肌肤相互映衬,更添几分空灵之意。
来到此地的杜海生和秦七猛等人,看的几乎快要痴迷了。
“你们是谁?”
羽瑶微微侧首,好奇的打量着远处的不速之客。
杜海生冲着秦七猛使了个眼色,秦七猛顿时心领神会,挥手呵退了跃跃欲试的家丁护院。
见到这等绝色,秦七猛知道自己这些人是没机会了,那杜海生不把这小姑娘吃干抹净,势必不会罢休,哪里还能轮得到他们。
况且,看杜海生的意思,并不打算用强。
杜海生整理了衣衫后,慢条斯理的走到羽瑶身旁,蹲下身后,他摆出了自以为最和善的笑容,笑道:“姑娘叫什么名字,怎么一人在此居住,可有父母亲朋?”
羽瑶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眨了眨眼睛,很认真的思索了片刻,才幽幽说道:“我的名字叫羽瑶,父母已经不在世间!”
杜海生眼中一亮,随即又觉得不妥,忙摆出一副惋惜的模样,叹道:“原来姑娘的父母已经过世,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姑娘为何一人在此荒凉之地居住?”
羽瑶不禁有些疑惑,眼前的人好生古怪,父母明明是不在世间,他却为何说父母已经过世了。
不过,她倒也没有辩解,眼前这人看起来虽然古怪,但态度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