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关心过后,陆青青驾车,领着后头那一排板车回了家。¢搜?搜,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在最前头跟车的汉子,是木匠铺子的伙计。
这会,正指挥着一众赶车的汉子,小心地往屋里搬家具。
陆青青看众人热得满头大汗,忙找师娘要了早就晾着的凉白开,又往里放了一把糖。
汉子们放下手里的家具后,喝到甜滋滋的凉白开,都感激地朝着主家道谢。
平日里他们车行接活,主家能给喝点凉水就不错了。
有些时候,连凉水都没得,他们就得自己带个装水的葫芦。
没想到,这回的主家不仅给的是烧开后又晾凉的水,还在里头加了白糖,属实算很大方的了。
后边再搬东西,不用木匠铺子的伙计费心叮嘱,汉子们也都尽量小心着些。
等将送家具的汉子们送走,陆青青家还有不少村里人在围观。
堂屋里方方正正的摆着待客用的椅子和桌子,天福娘数了数,足有十把椅子呢!
看着这颜色大气的椅子,不少人上去坐了坐,站起来后都直夸好。¢w′o,d!e*s¨h^u-c′h¢e.n`g?._c?o?m′
再看看陆青青和秦朗屋里的几个大落地柜,更是夸了又夸。
他们看着陆青青家的家具,只觉哪里都好。
但他们也清楚,这些东西的价格,肯定也少不了。
尤其那个软乎乎的大沙发,看起来就舒服。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这沙发是白色的,看起来一碰就容易脏。
这年头,村里人对于被褥啥的,向来是喜欢用深色的。
一年到头,总共也洗不了两回。
稍浅些的颜色,怕是用不了几日,就看不得了。
因此,对于这白色的沙发,她们稀罕是真稀罕,却也真不敢碰。
少数妇人看得稀罕极了,便往衣服上蹭蹭手。
见手干净了,才小心地用手摸摸,却没有人真上去坐。
人家刚买的新家具,要是给人坐脏了,就不好了。
其实,陆青青倒是没那么多担心。
她定的这沙发,是有沙发套的,一套白色,一套浅米色。\k*s^w/x.s,w?.`c.o/m~
真弄脏了,换下来洗洗也就是了。
妇人们转了一圈,感慨了一番这小两口会享受。
想着两人怕是累坏了,就陆续告辞离开了。
师娘走之前,喊两人晚上去她那儿吃。
听到陆青青应下,才跟严师傅携手离开。
回去的路上,师娘还在念叨,说这俩孩子出去这么久,定受苦了。
前些日子买的肉,早就做好了腊肉,就等着他们回来吃呢!
陆青青送走众人后,看着院子里长势极好的青菜,那菜畦子里还有些湿。
这些日子,想来是师娘或是白杏儿,一直帮着浇的水。
等明日,她得带些东西上门,好好谢谢她们。
这么想着,她关上院门,到水瓮旁舀水冲干净手脚。
又换上干净的草鞋,这才重新进了屋。
她在各个屋子间转了一圈,偌大的屋子终于不再空荡荡。
看着那些按照自己意愿做出来,并且摆放整齐的家具,只觉心里欢喜极了。
她进空间洗了个澡,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把自己摔进沙发里。
抱着蓬松的大抱枕,陆青青放空大脑,只觉整个身心都放松极了。
不多时,便窝在沙发里睡了过去。
秦朗在浴室里冲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鞋子过来时,就见到已经睡熟了的陆青青。
他轻手轻脚的来到沙发旁,小心地挨着陆青青的头,慢慢躺下。
听着头顶传来浅浅的呼吸声,秦朗也闭上眼睡了过去。
哪怕睡着了,嘴角还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两人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等醒过来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陆青青准备了两份冷饮,等秦朗喝完去地里后,她也去侧屋看了看养的蚕。
这一段日子不见,蚕宝宝长大了许多。
从原本只占簸箕的一小角,到如今占整个簸箕的五分之一左右。
除此之外,蚕宝宝身上的黑色也褪去了不少。
从原本的头发丝粗细,长到如今牙签粗细。
眼见簸箕里的桑叶被吃的差不多了,陆青青从簸箕旁的布袋子里,又取了一大把,切成粗条后,撒到簸箕上。
很快,又传出了沙沙声。
这时候,陆青青听到院子里有喊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