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这时候,杨树林的后背因着刚才的动作,伤口处又开始流血。
贱丫拿布子蘸了水,一下又一下的擦拭着伤口。
期间,手上的动作自然不会太轻。
晕死过去的杨树林,竟又被这一下又一下的动作疼醒。
“娘....如何了?”
贱丫被这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上一下没注意,直接按到了伤口上。
“啊....臭丫头,你...找死!”
杨树林疼得大叫,厉声骂着贱丫。
边上的树林娘见儿子醒过来,本还有些高兴。
可知晓是贱丫碰到他伤口,也跟着骂起来。
贱丫缩着头,躲在炕边上,一副害怕至极的模样。
其实她心里清楚,这俩人现在都伤害不了她了!
只是,若是他们好起来,自己就没好日子过了。
若是想以后都不再被打,她就得狠下心来才行。
好一会,贱丫才在咒骂声中,将两人的伤口处理完。
西屋里,树林娘疼得一头冷汗。
刚想把她赶出去,就想起边上的那碗糊糊。
“贱丫,你过来把这碗糊糊倒了。
就倒在咱家茅坑里,记得端盆热水过去。
先把里头化开,再往里倒。
等倒完了,拿棍子把糊糊戳到底下去,知道吧!”
贱丫轻声应下,端起那碗糊糊出了门。
西屋里,树林娘见她走了,才又与杨树林说起白杏儿的事。
贱丫关上西屋门后,趴在门口听着两人压低声音的嘀咕,实在听不清,才放轻脚步离开。
她端着糊糊来到厨房,特意将糊糊放在了高一些的地方,又在上头扣了个筐子盖住。
这糊糊可是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倒在茅坑里,必然要保存好才行。
最起码,要留到北院和村长族老们验完才行!
从厨房出来,贱丫直奔东屋。
她知道她娘藏东西的地方,进了东屋,她径直走向那个大箱子。
难得的,箱子竟然没上锁!
她面上一喜,快速在里头翻找起来。
在角落找到一个破旧的袋子,拿出来一看,里头是一些铜板和两粒碎银角子。
贱丫很少见到钱,心里激动了下。
细细想了会,还是只从里边拿了几枚铜板。
而后又将袋子放了回去,继续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