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们记住我。′s·a~n,s+a^n_y+q/.-c*o*m+”白却思考片刻,“我想我只是……有一点不舍得。”
休洛斯久久地望着白却,眸色变深,目光悠长得像是很久之前他就一直在注视着白却,从来没有离开过。
“你知道吗。”休洛斯忽然笑了,“在你之前离开后,我做过一个梦。”
梦中,他只是一只飞蛾,隔着灯罩始终注视着炙热的火团,就像等待着一个将灵魂献祭的结局。
他等了很久、很久,想要那团光亮将他吞噬。可它没有,它消失在了飞蛾眼前,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一直在想,也许我们很早之前就见过。”休洛斯缓缓梳理着白却的头发,白却的发丝在他手里好像乖巧得多,每一根都顺滑服帖。白却靠在他身边,听休洛斯慢慢地说着。
“我找了你很久很久,可我触碰不到你,甚至见不到你。”
“休洛斯……”白却抓住他的手腕,倾身亲了亲他的眼睛。-2^8-看`书`网. ^追\最·新¢章\节!因为怕影响休洛斯,白却便没有说过虫族文明循环过的事,此时却无缘由有些难过,“可我就在这里。”
“是的,因为我等到你了。”休洛斯盯着他,此时那种野兽一般的目光又回来了,白却总觉得这个时候休洛斯会剥开他,然后吞下他的灵魂。
“所以,”休洛斯拂开他腮边的头发,勾到耳后去,“为了安抚我的难过,可以多给我一些信息素,然后不要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吗?”
“……”白却有些哭笑不得,“已经很多了,休洛斯。再继续会伤到宝宝的。”
“那种事情无所谓了吧。”
“不要偷走我的台词啊。”
白却象征性阻止了休洛斯两下,见制止不了,索性陪着他瞎胡闹。
*
第二天,白却被休洛斯亲自送回了皇宫,虫皇虫后、几位皇子都站在门口迎接。!q~i_u?s*h¨u,b.a+n/g_.,m^e*
休洛斯行过简单的礼仪后正准备离开,手里突然被白却塞了一个东西。
白却侧头,眼睛里带着些微的笑意,低声道:“白檀珠,你知道怎么做。”
休洛斯喉结轻滚。
婚礼当天他们才能见面,也就是说,他得自己禁锢自己半个多月。
小混蛋。
休洛斯捏了捏他的耳垂,转手将白檀珠收入袖中,便转身离开。
他没应声,但白却知道,他肯定是答应了。
虽然他给休洛斯留了足量的信息素,足以维持雌虫的精神状况和虫蛋的稳定,但是一想想自己这么多天不能挨着休洛斯,白却就有些小小的不平衡。
白却目送着休洛斯上飞行器远去,才走向皇宫。
珀金最先跑过来,整只虫都挂在了他身上,兴奋得像只大金毛:“哥,你终于回来了!”
白却轻松将他单手抱起拍了拍,随后和蓝野乌回等虫打过招呼,走到虫皇虫后面前:“雄父,雌父。”
在虫皇虫后这样严肃的虫面前,珀金不敢造次,从白却怀里跳了下来,跑到了一边去。
“回来就好。”虫皇的话依旧很简略,“这些天做得很好,我看到了你和阿尔克谢的能力,也能放心了。”
“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吗?”虫后把白却转来转去,仔细观察着每一处的变化,没胖没瘦,他略松了口气。
“没有,我很好,而且身体比之前更好了。”白却看向虫皇,“雄父肯定能感觉到,我的等级又提升了。”
其实不是等级提升,而是修复之后,他这具身体的阈值被拔高了。
虫皇点了点头,对虫后表示他说的是真的。
虫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但是你当时突然没有任何生命体征,完全就是一具尸体的样子,我们都以为你真的死了。当时如果不是大哥拦着,阿尔克谢能把教廷屠了。”蓝野惊奇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却:“因为我精神力太强,灵魂脱离身体了,飘在天上被休洛斯拿网钩钩回来的。”
蓝野:“……”
“你这孩子,净说胡话。”虫后无奈地摇摇头。他知道银淞的出生和虫神有缘,这次复活是虫神显灵也说不定,倒也不用多问,只要一切都好就行。
一家虫吃了顿饭,珀金把白却带回了他的寝宫,讲他这些年在外游历的故事。白却删减去血腥的部分,讲一些趣事逸闻讲给他听,珀金双目亮晶晶地听着,道:“好有意思啊!我也想出去走走。”
“现在皇室对雄虫的看管没有以前那么严格,”白却摸了摸珀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