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缓缓落在熟睡雄虫的脖颈上,脑海里浮现出一些疯狂的念头,又被他冷静而嘲讽地否决。
如果伤害是占有唯一的答案,休洛斯不确定自己还能否保持如今的包容。
但他想起白却之前对失忆自己的态度,哪怕是被全部忘记,白却也想过和自己从头开始。
休洛斯嗤地叹了一声。
白却睡得很熟,想来刚刚在密室里做了不少坏事。休洛斯没有出声,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