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从灵魂深处的感动。

北宫珉豪听着她的话，他的头轻轻地摇着，呼吸越来越少，痛感不再那么痛，原来是麻木？或者是已经快要死了所以没有知觉了吧？

她在哭。北宫珉豪心中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她终于被自己感动了是吗？可是，自己不想让她哭啊，她应该笑的。

芸菀，不要哭，不要向他求饶。依云上城，结束这一切吧！

“站起来，回到孤王身边，孤王可以饶了他。”

依云上城已经疯狂了，他只要她回到自己的身边，他决定要禁锢她，什么都不重要。什么人，什么神，什么魔，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自己的身边！

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就是这么傻，为了那个臭男人的一双腿而已，用得着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吗？值得吗？

那个臭男人，自己一定会杀了他！他该死！死一万次都不足以泄愤！

“嘭”的一声，却听到一阵炸响，依云上城怔了怔，却听到外面有好些的脚步声。是南旭琮的人。

恰在此时，听得一厉声喊道，“放了北宫珉豪，不然我死在你面前！”纪芸菀不知何时重新握着那把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冷冷的刀刃触碰在那冰雪肌肤上。

依云上城微微一愣，“放下匕首！”他的手收紧了，“不然，孤王捏碎他的喉骨！”

“杀了他，我陪葬。”纪芸菀忽而一笑，看着北宫珉豪，他的眼神也看向她，纪芸菀看着他的眼神，道，“我欠了珉豪太多太多，只有死才能够还给他了。你杀了他吧，我陪他一起死。”

依云上城整个人呆愣了。

北宫珉豪跟南旭琮、依云上城两人比起来，无论是从武功还是其他能力，都是不及南旭琮和依云上城两人，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替代南旭琮的在纪芸菀心中的位置，所以一直选择在身后默默关注。他希望她快乐，希望她幸福，他尊重她的所有选择。

北宫珉豪摇头，用沙哑的声音道，“不要，芸菀照顾好旭琮吧！”

他的唇都是血，此时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是万分的欣喜了，她将自己放在一个重要的位置上，尽管未曾入住她的心房，可是，已经足够了。

比起依云上城爱恨都分不清，那窒息的，那毁灭性的爱，自己的已经足够了。

纪芸菀回头，看了一眼在浴桶中的南旭琮，此时，他的额上满是汗水，他的眉头紧皱，他身上的肌肉无不紧绷，他的力量一触即发！

“如果这一切的罪恶来源是我，我愿意用生命偿还这一切。”

纪芸菀眸子对上依云上城，笑了笑，“依云上城，你本不该是这样的人，当初认识你，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温润，你待人有礼，可是后来，我不知道，为何，你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我知道的是，我们都回不去了，所有的人，都一直在向前走。”

“我和南旭琮是真心相爱，我的心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纪芸菀感谢今生能够遇上你们，但是，让依云上城你，和北宫珉豪两人反面成仇的是我，一切的罪恶是我引起的。”

“我应该死不是吗？”

纪芸菀嘴角笑了笑。她手中的匕首往自己脖颈上的肌肤逼近，肌肤已经被匕首割破，渗出的血从刀刃开始流下来。

“不要！”依云上城大喊，他的手放下来，目光看向纪芸菀，“不要，听话，芸菀，放下匕首，不要伤害自己！”北宫珉豪被他放开，北宫珉豪瘫倒在地上，出的气比进的气都要少。

北宫珉豪的头偏向一边，他的眼神看着纪芸菀，嘴里动了动，像是在说着些什么话，但谁都无法听到，口中的血仿佛已经凝固，却依然还有一些细流的血流出。

“不要杀他。”纪芸菀看了一眼在地上的北宫珉豪道。

“不杀。”依云上城点头，他的脚步在上前来。

纪芸菀绝美的容颜笑了笑，看着他，“我想你变回原来的你。”

“已经不可能了。芸菀，不可能了。”他的语气有些平稳，“放下匕首，我带你走，我们远走高飞。”

摇摇头，“对不起。”纪芸菀手中一用力，就要往自己的脖子抹去。

“不要！”依云上城一个箭步就要上前去，他手中的飞镖冲着纪芸菀手中的匕首就打过去，哐当一声，匕首被震飞，可是纪芸菀的脸色却是万分的安详，她往那赤水池中一跃。

“芸菀！”依云上城冲到那赤水池边，伸出手来，却怎么都触摸不到她的裙摆，她整个人已经沉入水中了，赤红的水，撩热，温度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