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瞄了眼已经脸色黢黑的萧靖凡,非常自觉地表示,就他这重量,那马驮他一个就够受罪了,再加一个恐怕得尥蹶子,也带不了人。
感觉被嫌弃了的楚流徵:“……”【嘤~终究是错付了!】她踮脚往剩下的那驾马车望了望。【马车顶还挺宽敞,要不我坐马车顶吧。】【不仅没人跟我挤,拿绳子一捆也不会掉下来,睡一觉就到了。】【若是睡不着还可以看看风景,坐得高看得远,自然风光又美,再拿些瓜子点心茶水上去,那就是春游啊!简直完美!!】明明第一个提出来却被忽略了个彻底的萧靖凡:“……”他磨了磨牙,眼见楚流徵真的准备去拿麻绳把自己捆车顶上,不由冷声开口:“楚流徵。”楚流徵正盘算要多长的麻绳才够用呢,听到萧靖凡喊,立刻抬脚走了过去,抬眼望着他:“少爷有什么吩咐?”一双杏眸澄澈如水,神色无辜得很。这女人竟然一点都没察觉不对!萧靖凡胸闷。平素不是很会察言观色吗?玲珑心思都去哪儿了?“跟我来。”他冷着脸往栓马的地方走,楚流徵一头雾水地跟上,暗暗在心里寻思。【暴君该不会丧心病狂到要我单独骑一匹马吧?】她瞧着前方挺拔的背影,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呜~暴君但凡不那么丧心病狂也不会被叫暴君啊!怎么办怎么办?我一会儿该不会因为骑术太菜而被马给一蹄子踩死吧?】耳边全是碎碎念的萧靖凡:“……”这女人该想的不想,不该想的乱七八糟想一大堆,真是……叫人牙痒!“过去喂它。”萧靖凡停下脚步,从荷包里摸出两颗花生糖递给楚流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