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撬动德妃根基
她背对着他躺下,秦非墨脸色明显是黑了几分,终究还是起身穿起了衣袍。¢p,o?m_o\z/h-a′i·.?c~o^m.
欢颜一看他竟真的要走,更加生气,直接便抡起他榻边的靴子,朝他脚上砸去道:“你今儿要走了,以后就别来了,省得我看得心烦!”
她说罢,竟俯在床头哭了起来,声音又委屈又伤心,秦非墨呆了呆,实在是没料到她竟然这么大反应,一时立在那里,不知该不该走。
恰在这时,外头的动静又停了,那声音也再没有了。
他脚步顿下,朝外面喊了一声张礼的名字,里头欢颜的哭声便更大了些,他一时更加无奈,问过张礼几句之后,这才重新进来,在她身侧躺下,伸出手去拥她,好一番安慰,才终于算是把她哄安生了,而如此一来,他是再不会走了。
却没想到,第二日一早,张礼急匆匆在外头唤他,待他出来,张礼这才焦急道:“皇上,德妃娘娘昨夜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全身发痒,据说是痛了一夜,连御医也束手无策,今儿早上起来,脸全毁了,这会儿正在景和宫里哭着呢。”
秦非墨闻言,顿时拧起眉,张礼又道,“皇上要不要去看看?”
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珠帘响动的声音,秦非墨一回头,正好看到欢颜离去的背影,他视线微顿,不用多想,几乎已经明白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眸中尽是无奈。?{零*点>看?1\书|¥ `,?无@错#§内1容2他看向张礼道:“让宋医女去看看,另外,通知一下景和宫,朕下朝后便过去。”
张礼领命出去,秦非墨顿了顿,便又转身,朝里殿走去。
欢颜正坐在里殿梳妆,听到门口动静,头也不抬,秦非墨在她身后站立,看着镜中的她,道:“德妃昨夜身上发痒,眼下脸全毁了。”
欢颜眼都不抬:“那又如何?”
秦非墨看她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你做的?”
欢颜总算是抬起视线,看向镜中的他:“皇上觉得呢?”
秦非墨走近两步,将她从座椅上拉了起来,扣住她的双肩看着她:“德妃的父亲是文相,你可知得罪他的后果?你要知道,你在朝中没有人,除去朕,没有人会站在你这边,这样轻易得罪德妃,万一触怒了文相,他联合他的人上奏,朕也未必保得住你。·5′2\0?k_s-w?._c!o.m^”
欢颜看了他好半响,忽而伸出手来,抵在他的眉心,将他紧蹙的眉心抚平,缓缓道:“文相势力固然大,可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不是他文家的。皇上不用担心我,虽然我身后没有家世背景,可是有皇上在,皇上就是我最大的家世背景。”
欢颜伸出手来,环在他的腰上,靠在他胸前,继续道,“文家暂时不好动,却未必不能动,皇上放心,我不会让他有动我的机会。”
秦非墨的眉头一时不由得又拧起,须臾之后,才道:“你不要兵行险招,若非要动他,朕会想法子,你切不可孤身涉险。”
闻香是他的人,欢颜做的所有事,闻香都知情,秦非墨知道一切,可谓是顺理成章的事。欢颜本来也没打算瞒他,故而,他知道她的目的也并不奇怪。
欢颜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将他拥得更紧了些,这才道:“这一次惹怒了德妃,文家是绝对不会在朝堂上上奏的,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行宫那边,很可能有动静,皇上若想抓住文相的把柄的话,不如,就利用这个机会。”
秦非墨想了想,点了点头道:“这两日,你好生在宫里歇着,哪里都不要去,剩余的事,朕来安排。”
欢颜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看着他担忧的面色,一时心头百感莫辩,点了点头。
德妃的脸算是毁了,虽然不至于真的毁容,但是御医说,就算是要好,也得三个月的时间,这样一来,德妃伤心得不行,秦非墨原本是下了早朝要去看她,结果吃了闭门羹,德妃谁都不肯见,只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秦非墨没办法,吩咐御医用尽一切法子医治她的脸,这才离开。
其实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以德妃的脾性,不可能以那样丑陋的面容去见秦非墨,为了不留给他坏影响,她唯有不见他,欢颜希望的就是这一点,少了这个祸害成天在眼前招摇,她也是省了点心。
德妃心里必定是知道绝对是那碗冰燕粥的问题,只可惜,当时那粥欢颜尝过,而喝完之后,杯子早已被她的人销毁,德妃手里没有证据,自然不能拿她怎么着,欢颜利用的正是这一点。
而德妃吃了哑巴亏,必然不会甘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