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华道:“小时候,你和燕子一直跟着我后面,我们一起长大。后来燕子说喜欢我,两家便早早约定了这门娃娃亲。”
张君琥道:“是呀,当时我都羡慕嫉妒恨来着,你小子像上帝追着喂饭的人一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徐青华道:“我们相约长大后,便结婚。从这以后,我便洁身自好,再无其他异性。阿琥,你说,我有没有做到?”
张君琥道:“没错呀?你从那以后,片叶不沾身。”
徐青华道:“虽然青梅竹马,又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但是,如果燕子不喜欢我了,可以和我说,为什么和别人好了,仍然与我卿卿我我?你知道,我最恨别人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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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琥怒火中烧,急切道:“什么情况?燕子移情别恋、脚踏两只船了?”
徐青华:“这八年,我一心学医,远走燕京协和医院院,没有留在天海交通大学医学院,是冷落了燕子。但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张君琥故作深沉,道:“燕子回明州后这四年来,对你确实若离若即,没有以前那样黏你了。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徐青华道:“我这几年一直精研西医,同时又把中西医结合运用在实操,人确实比较无趣。”
徐青华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轻声道:“爱情不是忠贞不渝,不离不弃吗?不是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吗?”
张君琥道:“也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徐青华:“你,……”
张君琥道:“华哥,今天什么情况?”
徐青华把昨天车祸救治燕子的事情娓娓道来。
徐青华说:“前天,燕子难得约我出去聚餐时,兴奋地告诉我,她已经独立开了一家金融公司,还说以前在学校有一个要好的闺蜜,从袋鼠国留学回来了,现在答应过来帮她。”
张君琥道:“燕子是开了一家金融公司。”
徐青华道:“昨晚,机场路发生了一场严重的车祸。燕子和她的闺蜜,其实是男闺蜜吴子谦,不幸都受伤了,被送来了明州第一医院。”
张君琥道:“燕子受伤严重吗?”
徐青华道:“我负责燕子的手术。在手术过程中,燕子处于昏迷状态,嘴里一直说爱吴子谦。据说,燕子方向盘向是右打死的,这是宁可自己受伤,也要护吴子谦周全。”
张君琥道:“啊?还有这种事?”
徐青华道:“兄弟,我要死要活回明州,到底值不值得?”
张君琥:“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也许只是巧合而已……”
徐青华道:“人生几何,对酒当歌……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张君琥道:“燕子家服装厂生意最近不景气。燕子自己成立了一家金融公司,想把财经学院学到的金融特长,发挥出来赚快钱,帮家里减轻负担,可以理解。可能吴子谦这次来,是当操盘手的。燕子爱他,是不是误会?”
徐青华道:“她家企业有困难,我们两家都已经出钱出力,全力以赴支持她们了。”
徐青华接着道:“燕子如果不喜欢我,讲出来,我不会挟恩图报,死皮赖脸缠着她。”
徐青华有点醉眼朦胧,道:“燕子这边和我约会,那么拼全力保护吴子谦。你说她是不是脚踏两只船?”
张君琥给徐青华倒了一杯酒,说:“华哥,我们今天喝完这瓶酒,就回去了。我们明天一起去和燕子讲清楚,好聚好散。如果燕子不喜欢你了,就当有缘无分。”
徐青华道:“是该好聚好散了,干杯。”
一位美女走到徐青华面前,说:“真的是学长?徐青华,好久不见,请我喝杯酒,没有问题吧?”
徐青华转身一看,依稀觉得是奉化老乡沈琉璃,当年同在协和医学院。
沈琉璃低两届,不过能力非常强,一年级就是学生会副主席,而且在燕京明州老乡会里面担任老乡会秘书长。
沈琉璃虽然性格活泼,但是私人生活非常低调干净,没有人知道她家庭情况怎么样,也没有听说她有男朋友。
徐青华立刻站起来,看着眼前美女,道:“沈琉璃?学妹你也在这里喝酒?不嫌弃的话,您请坐。”
徐青华在协和医学院虽然是风云人物,但是一心专研医学,又对陶燕心有所属,和同校女同学及明州老乡都很少单独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