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吕大才子能写出比秋词和悲秋更好的诗,那可就是在仙圣之上。”杜维清很自负的说。
吕庸无言以对,他的确写不出那么好的诗。
不过这些人太天真了,文人输赢向来只看上位者的喜好。
“那今天就请丹阳社先开始。”杜维清让到一边。
高娥出去看了看,又向一边的人打听了一下,确定长公主的马车离开了。
看来她赌赢了,今天只要长公主不在,就不会有什么意外。
“高老板。”汤明德看到高娥出来立马凑了过来。
高娥被他吓了一跳:“你又有什么事?”
“借一步说话。”汤明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在这里也有行障,装饰的还很精致,这两天还结识了不少人。
“什么事,说。”高娥没动。
汤明德也不强求:“我想去拜访一下陈先生,不知道带点什么合适。”
高娥打量了一下汤明德:“首接说你想做什么,我没那么多功夫和你绕弯。”
“什么都不做,就是拜访一下陈先生。”汤明德一脸真诚。
高娥见过他另外一张脸,自然不会觉得他的目的那么简单。
“不说就别说了。” 她说着就要走。
汤明德追了一步慌忙说:“此次雅集之后,陈先生定然名扬天下,会有不少人上门求诗,我就是想先上门求一首诗,回去裱起来日日观摩。”
高娥想了一下:“一首多少钱?”
汤明德一听觉得有戏:“要看是什么人去求,写的是什么诗,从几十两到几千两不等。”
高娥想平均一下算低一点,一首三百两,一百首就是三万两。
把陆游、白居易那些高产的诗人的诗搬过来,随随便便就是几十万两?
“我家相公作诗是兴致所致,不是拿来卖钱的。”高娥说着又要走。
“咱们慢慢聊吗。”汤明德又圆滚滚的追了一步。
高娥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这汤明德做事一套一套的,一个不留神就被他给套进去。
“这次你说完。”高娥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