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叶凝在客厅站了足足一分钟的时间。

她始终盯着那张遗像。

照片上的脸年代有些久远，再加上是黑白照片，所以轮廓和清晰度都不是很清晰。

可叶凝敢肯定，这张照片和廖承景几乎一模一样。

叶凝走到遗像前。

震惊到微微发颤的指尖，轻轻抚摸过遗像上的玻璃。

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

周正到不行的长相。

她几乎可以肯定，照片上的人就是廖厅长无疑。

可廖厅长好好的坐镇a市，照片绝对不可能被挂在这个地方。

叶凝皱紧眉头，问道：“这人是谁？”

站在客厅中央的m。

听到叶凝的话，迈着长腿走了过来。

他站在叶凝身后。

一米九一的身高，叶凝站在他前面，是完全挡不住他视线的。

他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三支香烟，点燃后，拿香拜祭。

叶凝见状朝身边躲了下。

她冷眼看着m拜祭之后，将香插进桌案上的香炉里。

这才又将刚刚的问题问了一遍：“他就是秦老大，秦楚馨的父亲。”

其实在刚刚进门前，叶凝是猜到几分的。

只是这照片太让她震惊。

她才猜测，会不会有别的可能。

叶凝眉头深锁看着前方的遗像。

心头满是疑问。

不过，不管她心头有多少疑问或者不解。

这些事情，都是需要她一个人承受，决不能让外人尤其是m看出端倪。

她强忍着心头的疲惫，故作轻松的看向m：“也就是说？这人？是我的亲生父亲了？”

她说这话时，垂在腿侧的手紧握成拳。

故意用尖长的指甲去折磨娇嫩的掌心。

只有这样，才可以强行忍住心头的恶心。

m看向她。

眼睑微垂，狭长深邃的目光落在她在昏暗的灯光下，仍旧白到发光的脸颊。

喉头蠕动了下。

伸出修长又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从她的鼻尖处刮过。

叶凝大脑猛地一声轰鸣。

根据近年来的记忆，她貌似是不喜欢这个动作的。

因为这种宠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调戏，掌控？

至少之前她在洗手间看见别人偷情，那个男人就是这样做的。

那个女人画着浓妆，娇声笑着，和对方谈论着价格。

从那以后，她就很不喜欢这种……调情的方式。

似是，交易前的验货？

这个习惯她维持了很多年。

和谢白在一起，哪怕感情最好的时候，她也不允许对方有这个动作。

她原以为自己是厌恶的。

对方做出这个动作时，她会大发雷霆，会大打出手……

可真当自己心里的头号敌人m，做出这个动作。

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自己的鼻梁。

有些刮脸。

自己应该是十分不喜的。

甚至是厌恶。

就算考虑到体型差距不和对方动手。

但也绝不会是这样，呆愣在原地。

似是有股电流从脑中闪过。

以至于指尖一阵酥麻。

瘦弱的肩膀微微战栗着，喘息声也逐渐变得粗重。

m看出她的不对劲。

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你怎么了？今天，三番两次的发抖？你该不会是碰那个了吧？”

“哪个？”

在华国生活这么多年的叶凝，在对方提到那个，不会第一时间想到毒品。

可m是了解的。

他双眸顿时一沉。

拉着叶凝的手朝着楼上走去。

开始上楼梯时，叶凝还沉浸在刚刚身体的不适中。

步伐缓慢。

走出几步，她逐渐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之后。

她迅速回过神，跟上对方脚步。

口中还不忘了追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你的实验室吗？”

她是可以保证自己没有沾那东西的。

在来之前，那些特殊训练里，其实就包括了让她了解棉被黑市上经常出现的毒品。

她的嗅觉很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