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加快工程进度,尽快将那块礁石打通。”
“是。”哨兵转身离开。
彻底听不见哨兵脚步声后,张海盐和张海虾在黑暗中又等了一会儿才出来。
张海盐问张海静:“你怎么不打探打探他们要搞的是什么东西?”
张海静挑眉:“你觉得他们要搞的东西是什么?”
张海盐猛地反应过来:“不对!你来这艘船上的目的是什么?”
这女人和干娘认识,再加上虾仔的态度,他就放松了对她的警惕,现在想来,这女人说不定怀着别样的目的。
跟他们是不是一路人还要两说。
张海盐表面轻松,实则身体已经戒备起来。
恰巧就在这时候,被张海虾拖入黑暗中的副官清醒了过来,在他准备悄无声息的出去时,张海虾就发现了他,并在第一时间拧断了他的脖子。
看着动手干脆利落的张海虾,张海静欣赏道:“知道当断则断,很不错,比不知道补刀的某人强多了。”
知道那某人点的是自己,张海盐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没补刀确实是他疏忽了,他也是没想到被一刀穿破脑袋的人还能醒过来。
张海静拿起桌子上的资料,一边看一边教小孩儿:“做任何事情之前你要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不要轻易的暴露自己的身份,因为你不知道对面是疯子还是野兽。”
野兽还能够一搏,疯子是自伤八百也要伤你一千。
张海盐明白她是在说之前他自报身份的事情。
他凑到张海静身边,看了几眼资料,又问:“姨,你是不是知道我们面对的是谁啊?”
“嗯。”张海静点头。
“谁?”
“亲我一口告诉你。”
“别吧,对着你这张脸我实在是下不去口,咱俩又不是真爱,没到那程度。”
张海静看向张海盐,嗤笑一声:“嫌弃我?要知道,要不是我你们俩现在连命都可能没了。”
“你可别小看我和虾仔,我们两个不是那么好弄的。”
“双拳难敌四手懂不懂?”张海静继续看资料,她对这些小辈们一向很有耐心,“就算在这里侥幸活了下来,回去后呢?还不是被灭口的份?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船上的都是当兵的,而他们的头是个军阀。”
“听口音还是桂西那边的。”张海盐推测:“难不成姨你和那个军阀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