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御前许下五年平辽之志,你们所说的同心共济,督师何尝不知?又何尝不想?只是毛文龙其人,夜郎自雄,开衅同类,若不加以经管,他日必定为害,此督师万不会纵容也!”
韩林虽然不太认可赵率教的说法,但他也不敢再去触赵率教的霉头,讷声称是。
赵率教深深地看了一眼韩林,缓缓地道:“韩林,你起事于辽,可莫要忘了辽镇予你的恩遇。”
韩林点了点头,但心中却叹了口气。
韩林和辽镇与东江镇都有关联,赵率教是在提醒韩林,你是辽镇的人,在辽镇与东江镇利益冲突时,不要站错了队。
这既是提点,同时也是在警告,毕竟辽镇金字塔尖尖上的那个人将此事视为禁脔,容不得半分差错,更容不得他人插手。
见两个人躬身受教,赵率教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叫两个人坐下以后,又道:“对了,告诉你们个好消息。”
赵率教捋着胡须笑道:“孙阁部可能要回归朝堂了。”
韩林和金士麟互相对视了一眼,如今孙承宗曾经的幕僚蔡鼎就在乐亭统领乐亭营的军衙,这事他要是知道了,不可能不跟两个人说,如果他都不知道,那就说明,这事十分隐秘,而且也十分急。
“怎么如此突然,大帅又从哪里知道的消息?”
“孙老被王在晋搞得不胜其烦,已有复仕之意。如今孙老的次子孙鉁和原幕友鹿善继就在府上。
“若孙阁部回归朝堂,两任督师互为表里,五年复辽,未必不可图矣!”
赵率教充满了无限的憧憬。
辽阳,他日必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