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鄣”“南鄣山”等。
公元前210年,秦始皇南巡“浮江下”,曾登过庐山紫霄峰。
公元前106年,汉武帝南巡“浮江,且寻阳出枞阳,过彭蠡,祀其名山川”,曾登庐山上霄峰。
公元前 126 年,西汉司马迁登庐山,将此山记入《史记?河渠书》,这是 “庐山” 一词的首次出处。
在行政归属上,庐山历代沿革复杂。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庐山属九江郡。随后其归属在淮南国、庐江国、豫章郡等之间多次变更。
三国时吴国孙权曾将柴桑县划归武昌郡,使庐山一度属荆州管辖。晋惠帝元康元年,庐山随武昌郡隶属江州寻阳郡柴桑县,这一归属一直延续到隋唐时期。
宋朝初年,星子镇升格为县,庐山开始为两府两县所分治。
庐山的历史文化在三国魏晋南北朝时期开始辉煌。那时九江地区星光熠熠,众多名人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如东吴孙策曾屯兵于此,大破庐江太守刘勋;孙权派周瑜操练水军于鄱阳湖、鞋山等处,而后周瑜在庐山脚下、鄱湖之滨搭起点将台,阅兵点将,出鄱阳湖联合蜀军,会战曹操,赤壁一战形成三国鼎立之势。
此外,约公元 243 年,东汉末年名医董奉到庐山莲花峰、般若峰隐居,他治病救人,分文不取,只要求病愈者种杏,数年得杏树十万余株,其事迹后人用 “杏林春暖”“誉满杏林” 来赞颂。
历史上众多官人、文人、僧人、道人等都曾游历庐山,留下了丰富的文化遗产。
从汉代至魏晋南北朝,有汉武帝、司马迁、顾恺之、王羲之、慧永、慧远、陶渊明、谢灵运、陆修静等;
唐代至五代,张九龄、孟浩然、王昌龄、李白、杜甫、白居易等都在此留下诗篇;
宋代和元代,范仲淹、欧阳修、苏轼、苏辙、王安石、朱熹等也与庐山结下了不解之缘;
明代的宋濂、刘基、王守仁、徐霞客等也曾到访;清代的黄宗羲、李渔等也在庐山留下了他们的故事。
庐山还是一座宗教文化丰富的名山,佛教、道教等都在此有重要的发展。例如,慧远在庐山创立了东林寺,推动了佛教华夏化的进程;白鹿洞书院则代表了华夏儒学的重要发展阶段。
清晨一行人就开始出发了,进入庐山,仿佛踏入了一幅流动的山水长卷。晨曦初照,山间云雾缭绕,轻纱般的雾气在山谷间穿梭,时隐时现的山峰如同害羞的少女,半遮半掩,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幽雅。
行驶在庐山的北山公路上,仿佛穿梭于一幅流动的风景画中。这条蜿蜒曲折的公路,如同一条巨龙般盘绕在山腰之间。
沿途,山峦起伏,层林尽染,绿意盎然中夹杂着渐染秋色的树叶,为这条公路增添了几分色彩。
抬头仰望,云雾缭绕的山峰若隐若现,宛如仙境。
山间的谷地,有的似走廊,有的如盆地。牯岭的东谷和西谷,漫山遍野层林尽染,静谧宜人。
如琴湖和芦林湖宛如两颗明珠镶嵌在群峰峻岭之间。如琴湖形似提琴,湖水清澈如镜,湖畔茂林修竹,红叶似火,梧桐鹅黄,水榭亭台,曲桥草堂,尽显高山平湖风光。
芦林湖则被群峰环抱,长桥卧波,当阳光柔和,湖面平静如镜,高空的白云和四周的山峦清晰地倒影水中,山水相映似画卷。偶尔微风拂过,湖面泛起涟漪,拖起无数光带,恰似条条素绸在水面飘动。
秋天的庐山,别有一番韵味。山上的植被五彩斑斓,葱绿中夹着嫩黄、绛红、赭红和火红,有的灌木叶片冻得紫红,宛如满山铺着玫瑰。
夏先衍一路上欣赏着美景,倒也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地,不愧是人文圣山,整个庐山都化作了一个巨大的灵源。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庐山古今同游,夏先衍脚下的山,是孟浩然在鄱阳湖所见的,
中流见匡阜,势压九江雄。
崇岩吐清气,幽岫栖神迹,这是释慧远修行的东林寺。
与李白同登五老峰,
庐山东南五老峰,青天削出金芙蓉。
与苏轼一起题诗西林寺,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古今所见皆是李白笔下的望庐山瀑布,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庐山灵源之地的灵源不是以某一个灵源为起点开始向外扩张,而是以多点的方式共同扩张,形成了现在的灵源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