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疑团难解
吴少顺着门缝一瞧,见外面果然是鸿兴老怪,他站在宅子外面不远处,静静等着。¨三*8·墈?书_枉~ +埂+辛·嶵!哙?
吴少起初极为担心老怪会闯进来,但随即却又明白了:青袍人的规矩不小,若无允许,他人恐怕不敢进来。
果然,鸿兴老怪又喊了两声,见无人应答,这才转身离开。
吴少再不敢细查屋子里的东西,推开后边一扇窗子,消失在树影中。
吴少正在向白姑子解释他与鸿兴老怪的恩怨,忽然远处传来一阵笛声,听到声音,白姑子脸色忽然变得煞白,低声道:“是他!”
不用问,见白姑子的样子,吴少便知道吹笛人一定是青袍人。
听那笛声越来越近,白姑子示意吴少躲在一块太湖石后面,自己迅速坐在小亭子里,
吴少心脏呯呯直跳,听那笛声到门前慢慢停歇,又听园门轻响,有人走了进来。
“出去!”白姑子忽然口气生硬道。
沉默了片刻,吴少正在担心时,却听一个混浊的声音道:“我改日再来。”
随即,便听见园门关闭的声音。
白姑子悄声道:“他走了,不用躲了。”
吴少从太湖石后站起来,低声道:“白姐姐,我们方才说话,是不是被他听了去?”
白姑子摇摇头:“这所园子设计奇特,极为隔音,寻常说话,外面根本听不到。·零\点^墈+书? ~追!蕞^薪¢蟑?结¨”
吴少点点头,他明白那人为什么要吹笛子了,笛声尖锐,远比寻常声音传得要远。
可吴少还是有些不明白:“白姐姐,他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他会听你训斥?”
白姑子叹口气:“傻弟弟,他到这里来自然是来会我的,但他还算守义,我不高兴时,并不勉强。”
吴少奇怪:“你还恨他?”
“他趁人之危,行同禽兽,我如何不恨?”说到禽兽二字,白姑子脸上隐现羞愤。“我也曾希望逃到无人处,但每一次他都有办法将我带回,后来,索性我就不走了。”
“白姐姐,你现在还想走的话,我们一起走吧。”吴少忽然道。
白姑子摇摇头,伸出手去摸了一下吴少的头:“走,又能到哪儿去?再说了,姐姐已经不能与你结伴出游了,不是怕他,而是姐姐现在现在似乎没有了那样的资格,也没了那心情。”
走,说起来容易,但真让吴少做起来,也怕不易,现在他周围不但有人时刻对他不利,而且他一身病毒未解,还有被拘于太清宫的二叔要去救,哪里还有心情游荡江湖,这样想想,当年与白姑子相处的短暂时光倒是非常幸福的。`二_八_看-书^网¨ .无+错/内_容¢
吴少忽然想到一事,忙问道:“这个青袍人在姜园是做什么的?看样子地位不低。”
白姑子摇摇头:“他的事,我从不关心,但瞧他能将这个园子容我居住,并不让别人打扰,似乎有些权势。”说到这儿,白姑子叹口气:“你还是尽早离开吧,那人行事极为怪戾,倘若在此处遇上,只怕他对你不利。”
吴少悄悄出了姜园,在七里潭边的小山上呆坐片刻,并不见万千柏的人影,也许他来过,见吴少不在又走了,吴少低头想了一回心事,又向园中看了看,只见园中蒙胧,根本分辨不出什么,但吴少知道那儿站着一位女子,正凝目看向这里,吴少呆看一会儿,甩甩头,转身走了。
白姑子与青袍人,既有恨,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让吴少极是郁闷,吴少知道劝说白姑子离开也无用,只能等待白姑子自己想明白,好在那青袍人虽然凶恶,但对白姑子似乎别有一番忌惮,应该不会伤害她。
这青袍人究竟是谁?在老宅中看鸿兴老怪求见的样子,青袍人似乎在姜园地位极高,姜园除了园主,谁还可能让鸿兴老怪这样的成名剑客说出一个求字?
难道青袍客不是姜园的高层,而根本就是姜园园主?联想起过去遇到那青袍客时的情形,那些帮众对他都毕恭毕敬,倒真有这种可能。
姜中舟难道那年真的是诈死?这个想法让吴少坐立不安,他觉得必须弄明白这件事。只要证实了青袍客的身份,那么他就知道那人为何要杀死自己了,否则,恐怕将来遇上,一剑被他杀了,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死的。
青袍人是不是姜中舟,其实只要问一下白姑子就知道,姜中舟再厉害,也是风烛残年,身体大不一样,他与白姑子既然在一起,白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