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红笑了,朝着杨东开口道:“哦,原来是这样。”
“那你对人民如何?可有为他们做什么?”“年纪轻轻,可不要学官僚主义那一套,嘴上说着人民,心里装着生意。”巩红继续刁难杨东,没有饶了杨东的意思。苏沐芸在后面已经很生气,想要往前,但还是被魏大武死死拽着,朝着苏沐芸摇头。“不要出去,让杨东自已面对,这也未必是坏事。”苏沐芸深呼口气,再忍巩红一次。如果他还继续纠缠不休,不要怪自已翻脸。“巩部长,您都说了,我年纪轻轻的,就算想学官僚主义那一套,只怕也学的不像啊。”“而且我也没必要学官僚主义,如果我要是学官僚主义的话,在市纪委期间,在省纪委巡视组期间,我可没必要冒着得罪领导的风险,处理那么多贪官污吏。”“巩部长,请问您见过厅级干部面对纪委审问,痛哭流涕,忏悔自已的样子吗?”“请问巩部长,您见过一个地方上的黑恶势力头子,面对死亡之前说过的话吗?”“您知道群体腐败对党和国家的伤害有多大吗?”杨东致命三连问,问的巩红皱眉不答。他不答无所谓,杨东继续说。“你或许没见过,但我见过!”“厅官如何?面对党纪国法,一样痛哭流涕,一样畏惧如狗。”“黑老大又如何?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在威风的领导面对问责也软如烂泥,在强悍的黑老大面对法律的审判也无力辩解。”“请问巩部长,我做的这些事,是不是为了人民?”“我既然说了,就会这么做,今天这么做,明天也会这么做。”“为人民服务,至少在我杨东这里,是坚定奉行的。”“我回答完毕。”杨东回答完了之后,朝着巩部长微微鞠躬,这也是教养的体验。但无论是回答还是动作,都传递着不卑不亢四个字。人群里面,有微微点头,面露满意之色的人,比如魏大武,比如郑广成,比如秦继远,以及郑启示。至少这几个人,被杨东的回答打动,对杨东也没恶意,反而升起好感。但还有人,对杨东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巩红已经不适合继续问,不然只会被指责以大欺小,会被人笑话的。“妹夫的话,很深刻啊。”走出一个年轻的面孔,男的,穿着黑色棉服,一脸贵气,走上前来。杨东不认识他是谁,但他喊自已妹夫,说明是这些二代们的子侄,也就是苏沐芸的表哥之一。“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巩玉柱,现在担任中原省内的一个县的县长。”“既然妹夫是副县长,想必对县里的政务很熟悉了?”杨东听着巩玉柱的问题,再看他的长相,和一旁的巩红有几分相似,不禁心里笑了,这是巩红的儿子了。人家都是打了小的,出来老的。自已面对的却反过来了,自已把巩红副部长怼的哑口无言,他儿子却出来替自已老爸出头了。“不能说很熟悉,只能说在我负责的区域,做到了心中有数。”杨东可不会落入巩玉柱言语里面的陷阱,自已要顺着他的话,肯定有坑。所以杨东如此回答,也是谨慎的回答。“妹夫负责什么工作?”巩玉柱见杨东不上套,也只能继续顺着问。“在县政府内,我负责经济发展,公安消防,农业发展,中医药等一系列工作吧。”杨东只是简化回答,自已要负责的地方太多了,总不可能在这里念稿。“经济发展,我有点经验,不知道能不能和妹夫探讨?”巩玉柱笑着问杨东。 “这也跟你说的人民有关。”巩玉柱补充一句,把话题引到了人民身上。谁让刚才杨东就是用人民两个字,让自已老爹难堪,没办法继续刁难杨东。所以只能自已来,自已年轻,跟杨东同辈,级别也没差太多,跟杨东对峙,没什么笑话不笑话的说法。“巩县长,如果你对经济真的了解,就不会在这个时候跟我探讨。”“你应该知道不同省,不同地域气候,不同环境之下的经济发展模式,可是不一样的。”“你要是拿着在中原省的经验跟我探讨,那我无法给你任何答案。”“因为我在东北,而你在中原,经验也不可混为一谈。”杨东笑着开口,他不想跟巩玉柱探讨经济问题,直接拿地域区别,堵住巩玉柱的嘴巴。并不是他怕了,而是因为自已跟安化民省长讨论过经济发展的问题,就没必要跟一个县长争论言语上面的高低。总结一句话,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