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一把抓住走在前头的同伴,捂着肚子,脸色扭曲地抓着门框,倒吸了口气。
“不行,我憋不住了,我先去……”胖些的守卫反抓住她的衣角,弯着腰,脸色隐隐泛白。
“要不一起去吧?”
“不行,这里谁看守?”
“我不行了,这么晚谁会过来?我不管了。”胖守卫甩开同伴的手,一扭一扭地往茅房去。
“那我也不管了。”高些的守卫看了一眼屋子,咬咬牙,随意掩上门,捂着肚子紧随其后。
等到两人离开之后,一个身影从角落悄声而来,她警惕地扫了一眼西周,推门而入,随后关上门。
屋子里的陈设她早就看过,明面上并没有问题。
但东边的墙壁吸引了她的目光,她走了过去,在墙上一通摸索。
忽然触到什么东西,连忙退后一步。
石墙呼隆一声,慢慢地往一边滑去,紧随其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通往地下的石阶。
她打开火折子,小心地踏进去。
地牢看起来很大,若以入口的屋子作为丈量,至少是这样的两间屋子一般大。
从不见天日的地牢,空气比不得地面上,微微窒息的感觉,阴凉而又带着血腥的味道遍布了整个地牢。
臭味之中又不止如此,还有些排泄物的臭味,多种臭味融在一起,让人忍不住想吐。
女子干呕了一下,连忙取出面纱,掩住口鼻,继续往前走。
通道两边的烛火散发着幽幽的光芒,穿过一条狭窄的走廊,瞬间豁然开朗。
一个形状诡异的柜子上排放个大小形状不一定的坛子,而坛子上面又罩着层薄纱,看上去有些阴森恐怖。
女子扫了一眼,不打算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她的目光放在了排排的牢房上。
每一间牢房的门都是大开着,唯独最后一间是关着的,还上了锁,隐隐约约地晃出一抹身影。
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