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慢吞吞地站起来。
“你们跟易中海,咋回事?”狱警盯着他们。
“没……没咋回事……”闫埠贵的声音像蚊子哼哼,眼神闪烁,根本不敢与狱警对视,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没咋回事?人家咋就跟你吵?”狱警不依不饶,
“说!是不是你们一块儿把易中海弄出去的?”“
没……没有!真没有!”闫埠贵直摆手,
“我……我就是告发他,我哪儿知道他会跑……”
“告发?”狱警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你以为随便告发一下,他就能从这铜墙铁壁里飞出去?这监狱是你家开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闫解成站在一旁,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不停地打颤,一个字也不敢说。
“把他俩带走!”狱警大手一挥,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给我好好‘招呼’!让他们知道,这监狱里,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闫家父子俩被狱警粗暴地带走,其他犯人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这父子俩,这回算是彻底栽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监狱这地方,最怕的就是打小报告。
你告发别人,别人就恨你。
更何况,易中海这事儿闹这么大,闫埠贵这一告发,把自己给坑了。
果不其然,闫家父子一走,犯人们眼神儿都变了。
“呸!该!”有人吐了口唾沫。
“告状精!就该让他长长记性!”
“嘿,这下有乐子瞧了。”
……
闫埠贵和闫解成,让狱警扔进了黑屋子。
屋里头黑咕隆咚,啥也看不见。
闫埠贵心里发毛,抓紧儿子的手。
“爸……我怕……”闫解成声音打颤。
“别怕……别怕……”闫埠贵嘴上安慰着,可自己心里也没底。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屋子的门,“咣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