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
听到三子的回答,我和刘工几乎都有些崩溃了:“在这待一个月,就算不饿死,人也会疯掉的吧。?嗖`飕+小·税¢旺. \无,错_内¢容,”
三子对着我们摇了摇头:“其实,情况可能比你们想象的要乐观些。”
他说完这话,对着火光照不到的黑暗处招了招手。
在我俩惊讶的眼神中,那通道里消失的身影慢慢显现了出来,两个身着破衫的古人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女人身高一米五左右,虽然看起来年纪并不太大,但是脸上也堆满了沧桑,似乎是一首遭受着生活的压迫。
那个在她身边的孩子大概六七岁的样子,光着一双脚,全身都脏兮兮的,躲在女人身边,怯生生的看着我们。
“没关系,这是我的朋友,他们不会伤害任何人。”三子这话是说给那两人听的。
刘工手里端着枪,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面对女人和孩子,最终还是把枪放了下来。
三子跟我们解释了前因后果,也讲清楚了这对母子的故事。
女人名叫庄栾,小孩唤作庄予,随一支矿工小队在不久之前刚刚迁入小咸阳城,在矿下做些零散细活,巧遇三子,这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庄栾说着一口地方话,听起来像是粤语,但是又夹杂了一些陕西话的感觉,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但是并不影响交流。′秒~璋~节?小\税.网+ ^已`发¢布_醉_新~章?洁?
至于那孩子,稍许有些口吃,并说不了几句话来。
我打断了三子的介绍,光是这几点就足以让我感到困惑了。
“什么矿场?什么咸阳?”
咸阳和西安是两个地方,如果我没搞错的话,秦始皇陵墓绝对不在咸阳吧。
矿场这个问题很快就被解答了,矿工是官方叫来的,正在这小咸阳城向下挖掘,但是目前并没有找到什么值钱的矿产。
我听的云里雾里,但是很快就豁然开朗了。
以前看秦始皇陵墓的时候,我就好奇一个奇怪的事,平地丘陵,地方之大完全可以媲美一座城池。
现在看来,怕真就是一座被土掩盖了古城。
虽然很难想象,但是一想到头顶上面有一座活生生的古城,还真是叫人挺激动的。
庄栾看我情绪高涨,立刻给我泼了冷水,这上面我们一时半会可能上不去。
想要到外面去,我们这一身穿着,走不了几步就会被官府抓去,当务之急,还指望她能给我们整上一套户籍牌符。
三子来了好几天,不知道用什么收买了庄栾,她己经帮他托人给他做了一张矿工的身份牌,过两天就能送下来了。^7^6′k·a.n·s^h_u_.¢c_o?m¢
我们目前所处的位置属于矿下最深处,这里是一个天然的溶洞,上下一趟很是费劲,最近的一趟吊车也要在两日之后。
关于矿工们的工作,庄栾知道的并不太多,她只是负责帮忙烧饭收拾,前些日子在这意外捡到了一小块黄金,所以才会在此多逗留,接着就碰到了同样穿越而来的三子。
这个女人似乎曾经有个好的出身,识得些字,我不知道三子是编了个什么故事哄她,她才带着孩子死心塌地的帮他。
打那以后,她就经常带着孩子来找三子,后来除了一些工具啊绳索啊,又找到了那块刻了字的陶片。
这下面地方很大,矿工也很多,如果换了衣服,想混出去并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为什么我们想出去,其中之一的原因,自然是想完成我们的任务。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依旧躲在这里,庄栾带着那小孩,闲暇的时候就一首在那个通道里寻着东西。
因为世界末日的原因,我们并不乐意聊起外面世界的事,仿佛在这里,我和刘工三子,都默默的选择了逃避那个话题。
两天之后,三子的身份牌到了,庄栾带着他去了地面,我和刘工依旧躲在洞穴里,偶尔我会陪着庄予去那臭的要死的通道找找线索。
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那帮人一首在努力。
当天下午我就和庄予在通道里发现了新的陶片,自此,我才知道,他们也能同样收到我们的消息。
陶片上依旧是三少的字,他在通道里发现了连海的撬棍,这个通道的时间流或许出了问题,总会 在不定时的将其他时空的东西传送出去。
兴许不只是物品,我们之前听到的歌声或许正是庄栾的,只是我们把握不了具体的时间,所以并不能用来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