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了出来:“搞半天你就发现了这个?”心中哀叹自己这都找的什么同伙,身为修士却如此喜好窥人**。
周远才咳嗽了两声:“严肃点,我可不是说着玩的,吕夫人偷汉子跟我们要查的事情大有关联。”这一说顿时勾起凤渏墨跟蒙放的好奇心,两人齐声催到:“快说,快说。”
周远才笑道:“我偷听吕夫人的贴身婢女桃红跟下人来福说话,原来吕夫人七年前就跟和记米行的陈老板勾搭成奸,吕员外一直被蒙在鼓里。吕夫人还偷偷拿自己的私房钱,补贴陈老板的生意。”
“吕员外今年还不到四十,吕夫人也就三十出头,是结发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可是自从十年前吕员外大病一场以后,夫妇两人就渐渐貌合神离了。后来吕夫人跟陈老板勾搭上,那陈老板年纪跟吕员外差不多,相貌还不如吕老板俊俏,身家更是不如。你们说,这吕夫人看上陈老板哪一点?”
凤渏墨一头汗水:“你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吗?”
“好吧,我就直说了,桃红跟来福有私情,桃红告诉来福,吕员外这十年都没碰过吕夫人,所以吕夫人才会耐不住寂寞,在外面偷汉子。而吕员外也不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一直没管这件事情,甚至吕夫人拿自己私房钱倒贴陈老板,他都不闻不问。而且,吕员外这些年好像都没在吕夫人房里歇过。我想,十年前那场大病,究竟给吕员外带来了什么后果,难道说吕员外当时被废了?我想这一定跟吕员外为什么忽然修建通灵庙有关。”
凤渏墨暗自点头,这周远才虽然有些婆婆妈妈,但是分析起问题来还是头头是道,颇为中肯的。她听了这番话,跟自己的发现一对应,顿时想通了不少问题。索性把自己发现的也说了出来。
“两位道兄,我在吕夫人的房间也发现了一些疑点。我翻看了吕夫人床头的账簿,里面记录了吕府这十年来的钱粮进出,发现最近十年吕府的开支除了因为物价变动引起的变化以外,有一条记录很奇怪,就是他们每个月都会多出一笔钱粮支出,而关于这笔支出的去向,上面只写了普济寺三个字。我看上面每个月的支出,如果说是香火捐献,那这普济寺一定是个名刹,可是在我印象里,凉州一带应该是没有一座叫普济寺的大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