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娘跟亲人村人们走散后,又遭遇了什么吗?”
“我们一路靠出卖自已,讨来食物活命……甚至易子而食……从那时我就知道,什么都靠不住,只有银子才靠得住。”“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我为了自已活好一点,又有什么错呢?”“总之我都是被逼的,你若真有自已说的那么好心,就该放了我……我的姐姐月娘若还活着,也会让你放了我的……”宋高摇头道,“月娘虽然在钱财方面拎不清,但在这个方面,绝对不会这般拎不清的。”“你双手沾血,身上背了三条人命,纵使是月娘,也定会把你送官的。”“我这就把你绑了,等到衙门里来人,交给林知府审判吧。”这话一出,芸娘彻底像霜打的茄子,瘫坐了下去。跪爬过去抱住宋高的腿,哭嚎道:“不要,宋郎不要,我一定痛改前非,你再给我个机会。”“看在我也是可怜人的份上,你先别报官。”“反正李员外他也是该死,他暴打我的时候,又何曾顾过我的死活?”“至于两个孩子,他们是我生的,命是我给的,那我就是掐死他们,谁也管不着,林知府也管不着,难道不是吗?”她这些话,抛开李员外的死不说,两个孩子的死,在律法上来讲委实不算大罪。许多乡下妇人重男轻女,生下女儿都是生生溺死或是捂死的,官府衙门委实也没人管。不过李员外之死,芸娘推脱不得。还是先去把林马夫和林锦儿绑了,交给林知府来审,至于怎么判,也就由不得他了。于是宋高把芸娘一脚踹倒在地,然后就大步进了屋。到了屋里一看,顿时脸色大变。屋里哪还有人?林马夫和林锦儿,居然双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