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若是知道,就因为他想带薛琅去逛花楼,便在薛琅这,画上了个大大的叉号,定会十分后悔。
玉姣和薛琅回到宴席上的时候。
经过玉姣的一番劝解。
薛琅倒是主动和徐昭说了两句话,徐昭心中有鬼,见薛琅都主动说话了,自然就嘿嘿一笑,不再追究自己挨打了一巴掌的事情了。
玉姣站在那,眼瞧着两个少年人,这会儿又勾肩搭背的好在了一起。
唇角这才扬起了一丝笑容。
琅儿朋友少,人也容易钻牛角尖,有徐昭这么个阳光乐观的人当朋友,对琅儿是好事儿。
……
永昌侯府的世子一立。
玉姣更是多了几分风光。
几日后,安贞长公主还朝探亲,汴京城内的世家大族,都受邀参加宫宴,为这位安贞长公主接风洗尘。
忠勇侯府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薛玉容最近也病了一场,这一场宫宴自然无法参加,这忠勇侯府也不能没个女眷去。
于是玉姣只能硬着头皮,准备入宫的事宜。
其实玉姣不怕入宫。
她知道,自己若是想将忠勇侯府平妻这个位置坐稳,也为自己日后的孩子铺路,就没办法免俗去迎合这些世家大族后宅之人。
她自然可以孤芳自赏,自诩清流,绝不和这些人沾染。
但这样,对她没什么好处。
玉姣从来都不是一个孤傲的人,她甚至有些市井。
只要对自己有利的,她就算是不愿意,也会去做。
之所以说是硬着头皮,那是因为玉姣觉得,自己怕是又得见到那位贤妃娘娘。
虽然说贤妃从未为难过玉姣,之前甚至还帮过玉姣,但不知道为何,玉姣只要一接触贤妃,便觉得全身不自在。
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危机感。
但如今这宫宴不得不去,玉姣就差人去打听这位安贞长公主的过往、性情以及爱好。
就算不去讨好这位长公主风头,玉姣也不想无意间将这位贵人得罪了。
秋蘅办事的效率很高。
倒也没费多少心思,汴京城中不是有个包打听花孔雀吗?
秋蘅出府后,寻到了徐昭,把玉姣心中的疑惑那么一问,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
此时秋蘅已经回来复命了。
“这位长公主,早些年的时候,便被嫁入岭南,其夫岭南王并非大梁皇室,而是受封的异性王,安贞长公主自己出身好,又嫁得好,本是风光无两。”
“只不过那位岭南王命不好,和安贞长公主成亲不过十年,便在狩猎的时候摔下马去,不治身亡了。”秋蘅叹息了一声。
“只留下安贞长公主,以及岭南王世子,以及……公主肚子里面的遗腹子,也就是岭南王府的小郡主。”
“如今算起来,安贞公主已经有二十几年没回汴京了。”
玉姣听了这话,心中有些犯嘀咕。
那岭南王妃听着是很风光的,但是让一个长公主嫁出汴京,去那千里之遥,怕是还有别的考量。
寻常人家,尚且讲究个联姻。
这位长公主嫁过去,说不准也是为了联姻,巩固大梁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