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字，清晰地划清了界限。

傅臣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他将咖啡杯放下，发出清脆的轻响。他从身旁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装订精致的文件，推到了季晚面前。

“其实今天约你，除了还东西，还有另一件事。”

季晚的视线落在那份文件上，封面上是几个烫金大字——

“‘天穹计划’商业投资计划书”。

“这是什么？”

“一个项目。”傅臣的指尖在文件上轻轻一点，眼中闪烁着一种名为野心的光芒，“一个关于无人驾驶智能航空物流的项目，一旦成功，将是行业内的颠覆性革命。我看过季氏近年的投资方向，对此类高新科技领域很感兴趣。”

他言简意赅地介绍了项目的核心理念和前景，描绘出一片无比诱人的商业蓝图。

每一个数据，每一次预测，都精准地踩在了一个投资人最兴奋的点上。

季晚不得不承认，单从他的描述来看，这的确是一个天才般的构想，一个能带来巨大利润的金矿。

可她的心底，却莫名升起一丝违和感。傅臣对她的帮助，他对她的态度，和他此刻展露出的商业野心，三者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像是看穿了她的疑虑，傅臣的嘴角重新勾起一抹浅笑：“你不用现在答复我。你是季氏的决策人，我相信你的商业眼光。这份计划书，你可以带回去仔细研究。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季氏决定投资，我希望由你来主导。”

他的话，将人情和商业完美地捆绑在了一起，让季晚无法轻易说出那个“不”字。

“好。”季晚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份计划书，“我会认真看的。”

“我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