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暗纹。
关尚茗连忙爬起身应命,却在转身时被孟玉娇喝住:“等等。张总护昏迷前,可有留下只言片语?”
关尚茗喉结滚动,额头冷汗混着血痕滴落在青砖上:“回……回大少奶奶,张总护只说……说劫匪使的是阳门派的锁喉拳。”
孟玉娇松开紧握的拳头。锁喉拳是阳门派的独门功夫,除了阳门派的子弟,外人根本无从习得。孟玉娇后退半步,目光扫过银库内歪斜的梁柱。
“传令下去,封锁银庄所有出口。”孟玉娇转身走向银库大门,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棂洒在孟玉娇的身上,勾勒出锋利的轮廓:“从今夜起,所有人不许离开半步。敢私通消息者,就用这银库里的碎银,活活灌进喉咙。”孟玉娇抬手轻抚门框上残留的血迹,指尖沾着暗红的血,却在暗处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关尚茗看着孟玉娇的背影,顿觉后颈发凉。
孟玉娇停下身,话锋一转:“城中衙门可派人来查勘过?可有发现什么线索?”
关尚茗神色微僵,垂眸道:“回大少奶奶,事发后小的即刻报官,衙役们今早倒是来了一趟,但……但只草草看了看,便说要等上头批示,之后就再没动静了。”关尚茗话音里带着几分隐晦的不满。
孟玉娇冷哼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藏着的短刃:“好个‘等上头批示’,怕是收了好处,故意拖延。”孟玉娇抬眼望向厅外暗沉的天色,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备马,我要去会会这厚县的父母官。”
关尚茗面露惊色,忙劝阻道:“大少奶奶,此时天色已晚,且您舟车劳顿,不如明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