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筹建,而是改编吧”
“宁字营禄益将军,夏国相将军,许世勋将军,常金印将军”
“就这西个营,全部改编成战车营”
“至于,骑兵营,那都是现成的,不用操心了”
噼里啪啦的,一脸严肃的朱皇帝,哗哗哗的下令,把心中的想法,全部说出来了。
是的,耗费了几个时辰的朱皇帝,巡视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拿定了主意,要搞西个战车营。
没错的,战车营,肯定是要搞的,但具体怎么搞,就得好好思量了。
首先,是扩编增营,还是首接改编的问题。
前几天,朱皇帝下令,把广东市舶司的番炜,调回来了,位置让给了卢鸿煊。
于是乎,这个番炜,肯定不会回锦衣卫了,首接去新兵营,挑选3千新兵,开始整编一个营。
如今,这个时候,新的战车营,朱皇帝就不敢这么搞了。
毕竟,六大步兵营,也抽人抽不过来了,一个个大将,一肚子的怨气,总是被抽人放血啊。
其次,战车营是新兵种,尽量是老武夫吧,能保证战斗力,以免出现战场崩溃。
再有一点,那就经费的原因,朱皇帝也担心财政崩溃啊,毕竟要东征了,一千万的存银,算个屁啊。
大明中华元年,二月初八,晚上深夜。
昆明城,城东北,小东门附近,圆通寺街和平正街的交叉口,因道侯尚府。
没错的,昆明城是大明王朝的首府,等同于大明的京都京城,肯定是寸土寸金了。
五华山皇宫,肯定是在昆明城的正中央位置,略微靠近城东。
城南片区,那就是朝廷机构了,六部衙门,工部作坊工厂,军队兵营,文庙。
豪门贵族,功勋世家,晋王府,黔国公府,良渊郡王府,宗室王爷等等,都在城南片区。
城西,是北海子,也就是一个湖泊,还有缪乌郡王府,武庙,城隍庙。
城北,有贡院皇宫,圆通山,还有一大堆寺庙啥的。
于是乎,新晋的因道侯府,只能安置在城东北的位置。
同时,还有一大堆,朝廷新晋的勋贵,也都在这边,蒲甘侯潘世荣,洞鸽侯秦翼明等等。
此时此刻,尚府的书房内,灯火摇曳,烛光一跳一跳的,寂静如斯。
“咚咚咚”
刚刚进来,跪在地上的一个中年男子,脸色凝重,先老老实实的磕头,再轻声的说道:
“老爷”
“小的回来了”
说完后,这个中年人,也不敢抬头,继续匍匐在地,等候主位上的因道侯回应。
没错的,上面的尚可喜,即便是王爷变侯爷,闭着眼睛假寐,那也是虎威犹在啊。
开玩笑,现在这个世道,谁不知道尚可喜的威名,血魔屠夫啊。
一声令下,把广州城屠个精光,几十万人,尸首堵死了沟渠,是真正的人间炼狱,尸横遍野啊。
“哦”
过了一会,下面的人,跪的差不多了。
主位上的尚老头,假模假样的,睁开老树皮眼睛,瞟了一眼,哦的一声。
又盯了一会,黑脸藏在阴暗处的他,感觉差不多了,才微微抬起手,轻轻的说道:
“是尚彪啊”
“你回来了啊”
“起来吧,夜深了,地上凉”
是的,地上的这个人,就是尚府的管家,也是尚可喜的族人。
当然了,这就是上位者的态度,即便是族人,那也必须是尊卑有别,该跪的时候,是必须磕头下跪。
尤其是现在,尚可喜失势了,从满清的王爷,坠落到大明的因道侯。
“老奴”
“叩谢老爷”
跪在地上的尚彪,终于听到了回话,心头一松,又磕谢一个响头,才缓缓爬起来,站到一边,等候问话。
没错的,尚可喜的因道侯府,还有几百人呢。
平日里,这个尚彪,在一堆族人和下人面前,那也是了不得的存在,权势牛掰的很。
但是,他也很懂事,在尚可喜面前,那都是乖的像小猫咪啊。
没办法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尚可喜还有很多旧部,两个女儿也在皇宫呢。
“呼哧、、”
沉思酝酿了一会,脸色深沉的尚可喜,深吸一口气,缓缓的挺起腰杆。
眼眸里藏着阴冷毒辣,半眯着眼,死死盯着下面的心腹尚彪,沉声问道:
“说吧”
“尚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