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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者免死!”
魏延无奈,又问:“黄老将军你这为何刚才不射对方将领,射他盔缨作甚?”
“那都是些少年郎,一个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射杀了也不算我的本事,倒是射他盔缨,让他们胆寒逃窜,我们从后掩杀,还没什么损失。”黄忠解释完,又把脸一板,“再说文长你不是也跟老夫年龄差不多了么?怎么好叫我老将军?”
“某才五十五啊!老将军你都快要七十了!”
“那我也就比你大几岁!”黄忠摇摇头,坚决不肯服老,“再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莽撞,迟早要吃亏,到时候总不能让老夫再来帮忙吧?打仗的时候不要总想着拼命,那是百人将的事情,凡事还要动脑子!”
“某怎么没动脑子了!”
“你上次在雒县打泠苞、邓贤的时候被人围得跟铁桶一样,还是老夫救的呢!”
魏延想不到对方翻旧账翻到这一笔,忍不住抱怨:“那都是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不过虽然两人斗嘴,骑兵却不紧不慢驱赶前方魏军,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很快魏军就有骑兵开始掉队——经过长期作战,就算人能靠着一口气坚持住,马也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