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点点头,又赶忙摇头,故作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差点意思。\x·q?i+s,h¢e*n¢.?c_o′m¢”
阮秀朝他眨了眨眼,“所以?”
宁远一本正经道:“再高点。”
少女也惯着他,再次抬高裙摆,几乎与大腿根齐平。
“现在呢?”
宁远深吸一口气,“其实还可以再高点的。”
“都没看见什么颜色呢。”
“好像……是白的?”
“有待考究,所以你还是再拉高点,为夫给你检查检查。”
话音刚落,他脑袋上就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少女松开抓住裙摆的手,单手叉腰,拧眉道:“得寸进尺,那就别看了!”
宁远咂了咂嘴,背过身去。
“不看就不看,反正迟早能看,不仅能看,还能上手摸,不仅能上手摸,还能肆意把玩。”
奶秀哼哼两声。
她往男人这边挪了挪。
宁远没懂意思,只好也跟着挪了挪,让出一点位置,只是这妮子好像故意的,几次三番后,他半个大腚都露在了外面。
“你作甚?”宁远双手拢袖。
少女双臂环胸,“你说呢?”
男人开始上下打量她,从头到脚,最后视线被一条沟壑所吸引。
然后他的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
阮秀没好气道:“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色胚,一天到晚,满脑子里,不是胸就是腿。”
宁远犟了句嘴,“那你倒是把扣子系全啊,剩下两个不系,闹哪样嘛。”
岂料少女微笑道:“调戏你啊。”
宁远重重点头,恬不知耻道:“可以多来点。”
“夫君我可是金身境,铁打的,这种苦,吃得住,完全不在话下。”
原本孤男寡女,郎有情妾有意,说不准接下来,还会出现一番花前月下的美好场面,结果阮秀却忽然坐直了身子,说起了正事。
她问道:“登龙台那边,那个范峻茂,是不是在破境之后,就会来杀你?”
宁远嗯了一声,“估计是了。”
“她属于持剑者一脉,与你不同,范峻茂是生而知之,神性远大于人性,至于为什么要来杀我,则是老神君的安排。”
宁远摘下养剑葫,“老头儿要我上桌,而我这个魔头又上不去,所以就安排了她,作为我的垫脚石。”
阮秀伸出手来。
男人投去疑惑眼神,“怎么了?”
少女淡淡道:“把太白给我。”
宁远赶忙按住剑柄,皱眉道:“秀秀,具体如何,还不清楚,没准人家不会找上门来呢?”
阮秀咦了一声,用一种古怪目光看向他,“臭小子,这可不像你啊。”
宁远讪讪笑道:“好歹与她相识一场,略高于萍水相逢,没必要先动手。”
他不说还好,说了这话,阮秀就更加来气,更加坚定了那个想法。
她再次伸手,“拿来。”
宁远拗不过,只好将被黑布缠裹的太白交给她。
阮秀却没有立即离去,把长剑背在身上后,语气变轻,认真问道:“宁小子,你真想要那半个一?”
不等他回答,少女又问,“真的想要那把持剑者的位子?”
宁远摇头又点头。
沉默许久。
他缓缓道:“那么大的机缘,说不想,都是自欺欺人,但我之所以要,并非完全是为了境界。”
宁远转头,看向身旁的背剑女子。
奶秀咬了咬嘴唇,柔声道:“是为了我,对吧?”
“是怕我没了神性,等到回了神秀山,会被廊桥那位,还有水神李柳压制?”
“毕竟我跟水神,本就有大道之争,那个持剑者,当年在城头,我也跟她不对付。”
宁远说道:“其实不止。”
少女摆摆手,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