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小僧还有事,先走一步!”音未落,人已经撩开袍子准备跑了。?x-q^k-s¨w?.\c^o′m′
可惜的是,他的速度快,追过来的人速度更快,他才往前跑了两步,一方素色绸带就死死缠住了他的腰,将他往后拉的一个趔趄。
空觉脸上的表情立马垮了,原先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也全部灰飞烟灭,手舞足蹈,大喊大叫着,嚷嚷“救命”,那声音,好似已有人将他剥皮抽筋了一般。
捉住他的女子忍无可忍,恶狠狠骂了一句:“闭嘴!”
空觉立马闭上了嘴巴。
姜璃浅站在旁边,尴尬地不知道是该现在走,还是好心地上前劝说。
那捉人的女子此时也才意识到还有人在旁边,羞赧地侧头朝姜璃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个,你好,我叫春晓,是合欢宗的弟子,你叫什么?”
合欢宗?
姜璃浅的眼里快速掠过一道微不可察的冷意。
可这道冷意还是被对面的人捕捉到了。?x¨x*i.a,n?g*s+h¢u`..c+o?m\她瘪瘪嘴,扭过头,声音里带着不高兴:“我觉得你是个好人,这才自报家门,怎么,你也是那些有世俗偏见的老腐朽,觉得合欢宗是个不伦不类,上不得台面的宗门?”
“当然不是!姜道友才不是这种人,她可是我未来的徒弟,要继承我金山寺的衣钵,为苦难的人们传播佛法的!”空觉立马反驳她的话,语气里满是不服气。
“你闭嘴!”春晓凶神恶煞,一脚踹在他的背上,让他踉跄着趴在地上,被她一屁股坐在身下。
羞辱,妥妥的羞辱!
这个心肠恶毒的女人!
“你来说,要是说得我不高兴,就别怪我好好教训你一场!”春晓下巴高抬,素带在她手里,像是随时要出击的银鞭。
姜璃浅垂眸,也没含糊:“前不久方被贵宗研制的雪媚香暗害,差点惨遭毒手,乍闻道友门派,难免心绪不平。
“在下并非腐朽榆木之徒。”
春晓面上一红,立马心虚地低下头,从空觉身上起来,朝着躬身一礼,诚心诚意地道歉:“对不住,是我不了解情况,错怪道友了,那雪媚香……是我师门管教弟子不严,这才生了叛逆,反倒将这香流出去,成了伤人的祸患。
道歉完,她又叹了口气,有点无奈道:“此香无色无味,只要闻到一点点就会中招,不过好在此香制作非常繁琐,所用灵植也很不同寻常,我宗已经将此香禁用了,外面的雪媚香用一点少一点,也不会存在太久,我宗也会加派人手,全力追回此香的。”
姜璃浅愣了一下,问她:“这香是无色无味的,闻到一点点,就会中招?”
春晓点头:“是啊,所以保管的时候要格外小心,只要容器报损一点点,都会中了雪媚香的情毒的。”
姜璃浅现在总算明白姜娇儿是怎么给她下毒的了。
是那条手链!
她知道她绝对不会收下不明不白的东西,为了安全起见,多半会马上毁掉,而那条手链里藏了雪媚香,反倒正合了她的心意。
她倒是大胆,就不怕她不是毁了手链,而是随手扔掉吗?
想到这里,姜璃浅不禁在心中苦笑了一下。
原来她明白。
她明白,哪怕她表面再风轻云淡,只要猜到手链有一丝的可能是她给的,她就会在心底滋生怨念,将它毁掉。
果然只有你的敌人,只有占你便宜的那个人,才会知道你心中有多不甘,有多痛苦。
“道友……”春晓轻轻出声,放低声音,小心翼翼问她,“那个……想要对你不轨的那人,他在哪儿?这人能否交给我们合欢宗,让我们审问一下他是否知道更多雪媚香的下落?你放心,审问完后,我们不会让他好过的,定然替你好好出一番气!”
姜璃浅的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笑得风轻云淡:“我把他们全杀了,断手断脚,千刀万剐。”
春晓惊愣住,被她用素带捆成粽子的空觉也停止了挣扎,讷讷半天,心有余悸地干笑了一下:“那个,其……其实金山寺挺小的,禅房都住满了,恐怕不……不能再多住下一个人了,姜……姜道友肯定看不上连睡榻都没有的小宗门的,对……对吧?”
春晓翻了个白眼,直接上手照着那锃光瓦亮的脑壳就是一下:“你这个贪生怕死,狡诈多变的秃驴,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