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个小卷毛,怎么做人?”
黄颖倏然大吼道。“那你也不能害死唐慈,害死我娴姐和她肚里的孩子!”
沈阳北吼回去。“秦丽娴更是自作自受!我让她在家歇着,她非得去唐慈葬礼上乱晃悠!
我还没怪她是个废物,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黄颖疯了,扑上去紧抓住沈阳北的脖领,咬着牙嘎吱嘎吱。“你胡说八道,我娴姐肚里的孩子是被你下药害死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说着,黄颖已经落下来泪,血色的眸子看不清眼前男人脸上的不解错愕。
“你疯了!”沈阳北喷出来口水。“我没有害秦丽娴啊!她肚里的女孩也是我的孩子,我没有害她啊!”
黄颖揪着他脖领一再用力。“不可能!医生说那婴胎头大,是我娴姐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后天造成的药物畸形。
是你…是你…是你…”
砰,孟元赶快分开她们俩,黄颖泄了气,就好像回到秦丽娴落胎那天,她趴在孟元的臂弯上,哭的泣不成声。
孟元皱眉道。“颖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我没有胡说。”黄颖手指着沈阳北的方向,身形摇晃,嘶吼。“医生说那胎儿畸形,可是她记得给我娴姐做b超的时候还好好的,短短一个月时间孩子就畸形了,肯定是受到了激素药的污染。
我娴姐整天在家弹钢琴,去哪接触激素药?
是沈阳北,肯定是沈阳北…
我偷偷看了那婴胎一眼,就算是先天性畸形脑袋不可能那么大。”
黄颖抖着身子,手颤颤巍巍往前举。“就好像一个足球那么大…四五个月大的婴胎不可能会长那么大脑袋…
是你害了我娴姐,你还想害沈鹏,你还想害我秦叔叔,你害我,害我女儿,你才心毒,你才是世间最心毒的男人…”
砰,孟元,孟鹤煜,黎姿曼齐看向沈阳北惨白如霜的脸,他脚步不稳,往后退。
黄颖一字一句,越说越激动。“我去你们家看了,我看见我娴姐写字桌上摆着的保胎药瓶。
国外进口的保胎药,泰国产的好药,我见我同事也吃过。
我偷偷的拿去化验,保胎药被人掉了包,成了毒药,那里面全是大量的激素,害死人的量!”
有理有据有证据,黄颖凝着他,不停的落泪。“沈鹏才三岁,他对我说,爸爸整天督促妈妈记得吃药…可是妹妹还是去了天上…
沈阳北,你会那么好心记得我娴姐吃药的事?
我不敢信是你,我真的不敢信是你害了我娴姐!我怕我娴姐知道了会接受不了,我把药扔了,没敢声张!
是我让你做的结扎又怎么了,再不把你阉了,你会害死我娴姐…
沈鹏八岁那年,我娴姐就得了乳腺癌,肯定是你给她下药伤了身子,我可不敢把我娴姐再交给你了。
你可太心毒了,要不是我派医生来给我娴姐治病,我娴姐落你手里,都活不到沈鹏九岁!”
蹭…黄颖话音没完全落下,沈阳北急跑了,极速奔跑,脚底板踏到地石上磨出一溜烟的火星子。
孟元挥手吩咐人。“快去看着点沈阳北,别出事…”
“是…”
孟元打横抱起黄颖回房间,她虚脱无力。“孟鹤煜,关灯睡觉,闭紧你的嘴。”
孟鹤煜关门时听见,黄颖在孟元怀里软着,说。“沈阳北敢带走我女儿,我拿这件事去组织上告他…告他杀人犯…”
“明天再说…你别气了…”
黎姿曼想不明白,妈给爸爸打电话的时候说了有人害我们的女儿,沈阳北还说谁敢害我的女人和女儿,怎么刚到家就和妈吵架了呢?
孟鹤煜说可能是沈部长觉得他不值得托付,在怪罪妈…
黄颖好像是应激过度,晕了…昏迷了很久…
醒来的时候,沈鹏拿着毛巾帮她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