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一个要求。”
她蹭了蹭依偎在怀里的阿斯道尔,眼角不禁流出的泪珠滴落到它稀疏的毛发上。
“好,我答应你。”张凌晚坐在乔筱的身边,眼皮张大,笑意盎然地说道。
…
“好浓的血味…”
钟瓛骊眉如紧山,目光阴愁地望着地上的血水,地上的积水与血融为一体,他识别到是阿斯道尔的气息。
“他们千万不要有事。”
他一路追踪到血味最浓重的地方,但是却有一股更重的气味掩盖住了原本的气息,那是一股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恶臭味,似乎混进了世界上所有的肮脏。
钟瓛骊来到那个血腥味最重的地方,是一个被绿色植物覆盖的破屋,门上潮湿得生长着苔藓类的植物。
他推开门,刺鼻的味道掺杂在空气中,钟瓛骊立即屏蔽自己的嗅觉。
外面的一点光像是探索者一样,照进了那片阴暗的场所,钟瓛骊刚迈开一步,就感觉踩到了什么东西,是散了一地的毛发。
“是猫毛。”他蹙着浓眉,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一张张凝着血块的猫皮,黄的像肉条,被卷在一边,白的被泡在大大小小的罐子里,剩余的所有器官、骨头以及黑皮都在一口巨大的缸内,缸里肉与血混在一起,暗色中渗着一丝猩红,缸内的东西就像蜜汁的巧克酱,此起彼伏的块物漂浮在上面,如同未融化的巧克力。
钟瓛骊在公共电话亭拨给警察,警察迅速出警,与钟瓛骊取得联系,而这一幕正巧被张凌晚看见了。
张凌晚躲在很远的地方掩饰自己,目光阴森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又是你,钟瓛骊,你又毁了我所精心搭建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