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陛下跟侯爷,背后商量了什么说法……”
“那这次下黑手的是谁?是那些不想北迁的江南大户?”
“嘘!都不要命了!这水,深着呢!”
近来一连串的事情,越想越觉得扑朔迷离。
越是如此,越是令人要在私底下议论它啊……
“这事儿,会不会是国子监那边干的?毕竟当初立了赌约,眼看乡试在即,他们怕是输不起啊?”
“国子监?那帮书呆子,除了之乎者也,还有这等心机?
祭酒宋讷更是个老顽固,让他搞阴谋,还不如让他去死。”
“那会是谁呢?会不会是沿海商帮那边?”
“说不好……”
众人议论纷纷,矛头在各方势力间游移不定。
……
茶楼里。
广智侯逼死忠仆的故事,正被说书人说得一波三折。
堂下,满座哗然。
“啧啧,真想不到,那广智侯平日里看着温文尔雅,背地里竟是这副嘴脸?”
“这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什么少年英才,我看是少年阎王!”
……
科学院。
号舍里,药味和参汤的气味混杂在一起。
陆知白坐在耳房中,方便盯着动静。
周志新一阵风似的从外面走进来,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侯爷!那封遗书,已经被他们编成了评书,到处传唱!”
他叹了口气:“舆情如火,禁不住……”
“这帮人,是真的要您死啊!”
陆知白一派淡然。
“别急,我已另派了人手去处理”
“那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舆论。”
周志新抬头。
陆知白望着他,教导:
“他们玩的是死无对证,我要的……是人心所向。”
“第一步,把那封遗书原封不动地抄一千份,不够就两千份。”
“派人去城里人最多的地方,一个字一个字地,大声念给那些不识字的百姓听。”
周志新皱眉,有些不解:“这岂不是火上浇油?”
“是煽风点火。”
陆知白纠正道。
“要让这火,烧得再旺一点,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方便他们变成从众之羊~”
他从容平静:
“第二步,找些机灵的,去各个茶馆、酒肆,散播另一个故事。”
喜欢娶妻一个月,才知岳父朱元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