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冯榴闷哼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李凡拍了拍手,神色平静,冷冷道:
“这样以后肯定见不到了。”
周围人见状,都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李凡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这手段,太干脆利落了。
人群中,冯有崖直勾勾地盯着儿子冯榴的尸体,心似被重锤狠狠砸中,疼得厉害,可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愣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对儿子的习性再清楚不过,冯榴走到这一步,全是咎由自取。
自打姜家那件事发生后,要是冯榴能安安分分过日子,哪会落得如今这凄惨下场。
虽说之前因为林浩宇的事,他一怒之下将冯榴赶出家门,可也知道儿子兜里揣着两三亿资产,哪怕往后啥都不做,也能舒舒服服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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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冯榴偏不老实,非得和梁长青搅和在一起。
说起来,梁长青根本没把冯榴放在眼里,可冯榴就像认准了道,一门心思往上贴,结果招人厌烦,最终落得个被 “解决掉” 的结局。
冯有崖暗自庆幸,那天在姜家,自己是多么的明智。
不然,以李凡的手段,自家如今的下场,恐怕比那几家大世家还要不堪设想。
纠结了好一会儿,冯有崖咬咬牙,壮着胆子冲李凡喊道:
“李公子,求您开恩,让我给孩子收个尸吧!”
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骨肉,他实在不忍心看着儿子曝尸于此。
李凡正把玩着手中的折扇,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随意地挥了挥手,说:
“去吧。”
“多谢李公子!大恩大德,宋某没齿难忘!”
冯有崖连忙拱手致谢,随后赶忙招呼手下,手忙脚乱地抬起冯榴的尸体,灰溜溜地离开了现场。
李凡收起折扇,目光像两把利刃,直直地射向厉睿,语气冰冷且带着几分不耐烦:
“厉大少,我可没闲工夫跟你耗着,赶紧把该交代的交代清楚。”
“呸!想让我背叛组织,绝不可能!”
厉睿满脸怒容,啐了一口,他心里清楚,今日自己恐怕凶多吉少,但死也不会松口。
李凡也不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还没等厉睿反应过来,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瞬间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将一颗黑色药丸强行塞进他嘴里,手指用力一推,药丸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你…… 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厉睿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挣扎着,声音因为窒息变得沙哑。
“一个小玩意。
这玩意儿在黑市上有价无市,一般人可弄不到。
不过别担心,很快你就能知道它的妙处了,那种感觉,可别提多‘爽’了。”
李凡说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仿佛在期待一场好戏开场。
“疼啊!疼死我了!”
厉睿在地上不断翻滚的。往昔风度翩翩的他,此刻已全然没了形象。
面部因剧痛而严重扭曲,五官好似被无形的力量肆意拉扯,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与满头大汗交织在一起,将他原本帅气的脸庞弄得污秽不堪。
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只能蜷缩成一团,不停地在地上翻滚,嘴里的惨叫从未停歇。
诡异的是,周围的厉家众人只是默默旁观,竟无一人出声。
仅仅两分钟,厉睿便被痛苦彻底击垮,声嘶力竭地大喊:
“我交代,我交代!”
修武者纵使实力强大,可本质上依旧是人,面对如此强烈的疼痛,再坚毅的意志也难以承受。
“快给我解药,我受不了了!”
厉睿扯着嗓子嘶吼,声音中带着哭腔,此刻的他,满心只想着摆脱这无尽的痛苦,其他的一切都已顾不上。
李凡神色淡定,不慌不忙地开口:
“这并非毒药,不存在解药。它的作用只是刺激神经,让人承受难以忍受的剧痛。”
“你骗我!”
厉睿闻言,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眼中满是愤怒与恐惧。他心中一阵发慌,难道自己就要这般在剧痛中被折磨致死?
“不过,我可以帮你缓解疼痛。”
李凡一边说着,不知何时手中已多了几根银针。只见他动作极为迅速,眨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