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是不谙世事,单纯了些,对他们这些书院普通弟子太关照了。
“应该的。”宫悦颖下意识开口,又觉得不对,找补。
“我是说,我们也算有半个同门之谊。”
她也经常听院长授课的。
宫悦颖脸颊有泛红的趋势,她克制住,拿出一个荷包。
“这里头有我去状元庙,拜文曲星君求的符,送给你,秦师兄。”
秦彦垂眸,看了眼,没有接。
宫悦颖不由紧张起来,手指捏紧荷包,补充:“我给你和周师兄一人求了一份,他那份,我已经托人送去了。”
“那我就收下师妹的心意。”
秦彦这才伸手,不过他打开荷包,取出符,又将荷包还了回去。
“师妹年幼,以后要注意,女儿家亲自绣的东西,不能给外男。”
他看出来,荷包上绣的绿竹,立意节节高,是专为他绣的荷包。
宫悦颖心像被什么揪住似的,努力睁大眼,不让泪花出来,还扬起笑容。
“是,我就不多打扰秦师兄了。”
她由下人扶着上了马车,车帘落下那刻,宫悦颖再也克制不住,泪水落了下来。
也是,秦师兄素来聪慧,怎么能看不出来她的小心思?
可他拒绝了。
他,对她没有那方面心思。
“小姐。”
丫鬟见状,心疼不已:“秦公子莫非是铁石心肠,怎么能舍得伤了您。”
“是,秦公子太不识抬举了。”
“住口。”宫悦颖呵斥。
“他没做错什么,他坦坦荡荡,只是对我没有男女之情罢了。”
她心里明白,但难过是止不住的。
秦彦握着手中符,轻叹一声。
以往在书院,他是真没看出来悦颖师妹的心思。
毕竟他和周子荆形影不离,每次见悦颖师妹,也是一起,他只当是沾了周子荆的光。
可刚才那荷包……
他如今并不想考虑男女之情,他要走的路还很长,总不好耽误人家姑娘。